關了手機,曲朗在飛機上睡了一覺。
下了飛機,在梅瀾江機場,他看到了七、八個未接電話,打回去正是關村長,他說你真是個大好人,小穎的父母知道她還活著,還過得好好的,激動得不行,說什么也要讓我知道你的地址,想給你寄點當地的產品。
說這是一份心意,一定要滿足他們。
曲朗沒有辦法,只好把單位的地址給了關村長,還說如果不方便一定不要寄了,心意領了。
在機場接曲朗的只有白曉帆和紀楠楠。
曲朗看到她們,故意不滿地說“他呢”
紀楠楠不高興地說“是不是你的眼里只有他怎么,連自己老婆來了都不滿足,我難道不能代表他嗎”
曲朗笑了,說“嫂子,他是不是又忙去了地球離開他要是能轉,我都持懷疑態度。”
紀楠楠接到曲朗就自己開車離開了,曲朗上了白曉帆的車說“讓她來干嘛她還有孩子。”
白曉帆扭頭問“可能是我讓的嗎她給我打電話問具體時間的時候,我就說了不讓她來,但她不肯,說如果不來,老夏又要不高興。”
曲朗一下樂出了聲說“什么時候他喜歡搞形式主意了,我們之間還用得上這個嗎”
白曉帆忽然反應過來,說“他是不是想讓我和楠楠姐好好聊聊”
曲朗不置可否地說“可能吧。”
“誰知道你們總搞什么鬼,我看你們倆個就是不正常。”白曉帆有些吃醋地說。
白曉帆特別關心他的去留問“學習班到底有沒有信”
曲朗說“我還真問田教授了,他沒給我任何的回答,我就不能再問了,我一想也對,將近五十人的學習班,最多只能要兩到三名,這競爭得多激烈呀
不過呀,好像還真有這么一回事,你想,我問的時候,有,他有可能不說,但如果沒有,他一定會否定我,從這點看就應該有。
還有就是北京的趙勇也跟我說了這事,說明這個事不是空穴來風,不管怎么說吧,反正好好學是不同問題的,而且有些硬性的指標我也都完成了,理論方面的東西,我覺得班里比我強的幾乎沒有。”
曲朗對自己理論知識的學習特別的自信,如果有不自信的地方也就是體能訓練了,這了陣子,他正往這個方面加強,他想好了,自己不能在任何一個地方是短板,因為他與別人不一樣。
夏一航曾經就跟他說過,他說他不在體制內,這樣調動起來會很麻煩,而其他人就不存在這件事,所以
曲朗很有把握地說“只要我把一切都做到最好,留不留下就不是我說了算了,盡心盡力就好。”
白曉帆有點矛盾,她當然希望曲朗有進一步的好的發展,也看出他現在是顧慮重重,工作室的工作他越來越覺得壓力重重。
如果進入體制內,從刑警做起,他還真有些不適應,如果真的能留下,那是最好不過的,但又有一個新的問題出現。
白曉帆現在想當母親了,如果曲朗留在北京她怎么辦在北京找一份工作,對于她來說并不容易,想進北京的對口部門,相對來說也難。
曲朗勸慰她說“我們別把沒有發生的事現在就拿出來討論,還有不到半年時間我們學習就結束了,到時候一切不都水落石出了嗎
你什么也不用擔心,有我在還能餓著你嗎女人不是最喜歡聽男人說的一句話是你負責藐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