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每天好像是陀螺,他自己不停的旋轉著,無論是功課還是體能訓練,他都盡量做到最好,課業他一遍一遍復習,身體嘛,天天早早就出來跑步還要做一些機械的輔助,反正他把自己當成鐵人好幾項了。
不光是他,連喜歡睡懶覺的趙勇也天天早早起來,跟著曲朗屁股后面,他做什么,他就學什么,可他還是信心不足,說自己是不是白耽誤功夫
曲朗說,就算進不了這個專家組,這樣的訓練也是好的。
趙勇聽信了他的話,天天堅持訓練不斷。
張明剛也是如此。
相比趙勇,張明剛的功夫可能更貼切,他與曲朗一樣,都是學院派的,本來他一直與曲朗形影不離,但趙勇在這方面是強勢的,好像跟著曲朗自己也能受益一樣。
只要有機會他就纏在曲朗身邊,連現在不敢常打電話的白曉帆都發現了,問他是不是在學習班里又找到一個夏一航
曲朗認真地說夏一航這輩子只能有一個了。
白曉帆也把好消息告訴了曲朗,王錫明通過夏一航的幫助,進了一家大公司,當上了法律顧問,工資高待遇也不錯。
自己呢白曉帆說爸爸和夏一航沒少出力,回到警局應該只是時間問題了,她還說,父親說了,必須回到警局里,一旦曲朗真的在北京扎根了,她再調北京就容易多了,找工作實在是不易。
曲朗趕緊問,其他人呢
白曉帆說能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每個人都還算滿意也有回家鄉的,反正曲朗工作室現在不存在了,白曉帆問曲朗,有沒有一絲絲的心疼
曲朗說真沒有,有的只是輕松,如果真的有,也是覺得對不起你和王錫明
白曉帆說有什么對不起的,當初也是我們自己愿意的。
曲朗聽了白曉帆告訴自己的情況,心里好像一塊大石頭搬了家,從未有過的輕松,想當初自己成立的時候唉,還是想得不周到,但也不后悔。
曲朗覺得,一切都是往著好的方向前行,剩下的就是自己逼自己,一定要進入這個專家組。
有一次,他開玩笑跟白曉帆說,說如果自己實在沒有著落了,就回國外,她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白曉帆說,你最終還是屬于我們這里的,你是這里的人,喜歡做這里的事
曲朗發現,最了解自己的人,還是白曉帆。
周六休息這天,曲朗接到關巧穎的電話。
曲朗與關巧穎見面那天,天空飄著雪花。
三月的北京,到處都是車子在流動。
曲朗很少去景點,白曉帆讓他沒事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走走,北京他原來就熟悉,但這次來北京,他幾乎沒去過任何地方,只要學校周圍轉了轉。
他發現,北京的堵車到達了一個新境界,有的時候,還沒人步行快呢。
首都被戲稱為首堵還真是名不虛傳。
關巧穎把曲朗約到一個挺偏僻的地方,曲朗找了足足五十分鐘才趕到這家沒名沒幌的名義上的飯店。
曲朗把見關巧穎的事沒告訴任何一個人,只是告訴那些曾經幫自己找過的人說自己找到了,其他什么也沒說。
趙勇問他,是不是又有新案子了
曲朗說面還沒見呢,具體的事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