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是嗎”關巧穎直接說。
“你替我說了,這樣的話我真不好意思說出口,我只能說是。”陸先生倒真有些直言不諱。
“我想見你一面,你最好現在來。”關巧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膽子大了起來說。
“見你怎么可能,如果實在沒地方去,你再住上一周,但時間不能太久。”
關巧穎也來了脾氣,說“既然你不仁我也不義了,我就是想當面求證一下為什么,你都不肯嗎”
陸先生一點也沒動氣地說“你不是替我說了嗎,真的是夠了,我這人就這樣,一般來說只有一兩周的時間,你能一個月,也算是長的了”
關巧穎氣得真咬牙,這幾天對他的思念全部化成怨氣說“我就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樣不僅這樣,我還要找到你老婆孩子,告訴他們你是怎樣的人。”
陸先生笑了,說“好。”然后就放了電話,關巧穎再怎么打過去也沒人接了。
關巧穎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剛剛自己還在頂峰,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條喪家之犬。
她看著自己扣在桌子上精心烹飪的菜,覺得欲哭無淚。
別墅自己是不能再呆了,跟陸先生發點小脾氣可以,真要來橫的,自己肯定是下風,找他老婆孩子的話,也只能騙騙自己,她沒這個膽量,在這個城市里,自己好像浮萍無根無底。
關巧穎接下來的可是大麻煩,她沒有居住的地方了,按說現在租個房子,再打個工也不比別人差,但她是心高氣傲的女孩兒,她不甘心自己怎么就由公主變成了無家可歸的喪家之犬。
她穿好衣服,打開一瓶酒,她還找到一張紙,在上面圈圈點點。
她想起了那些跟陸先生一樣道貌岸然的生意人,他們一個又一個在自己眼前閃亮登場,他們完美的好像是從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每個人都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見了面握手寒暄,喝了酒就只談金錢和女人
陸先生身邊有男人曾像她暗示或明示過,那個時候的她,驕傲得真像一個公主,她眼里除了陸先生還是陸先生,根本就沒時間看別人,她現在不一樣了,一是她的生活急需,另一個她想報復陸先生。
他不是不要自己了嗎我就跟你的朋友在一起,讓你丟盡顏面,但她找來找去,沒有一個合適的。
說到底,她沒有這個膽子主動出擊。
星期日,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個鐘點工來了。
她特別的扭捏,關巧穎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女人這才吞吞吐吐地說“陸先生跟我說了,讓我告訴你,他要改密碼了,希望你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
關巧穎一時給說愣了,不知如何作答。
女人可能真的受到陸先生的囑托,解釋說“陸先生說了,屋子里的東西包括冰箱里的,你都可以拿走,我今天離開的時候就要改密碼了,希望你別讓我為難。”
關巧穎知道自己到了離開的時候。
她掏出手機,淚水一瞬間就流了下來,她打給陸先生。
陸先生的手機傳來關機的聲音。
她問女人陸先生的電話,女人搖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