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剛一走上二樓,剛來時的落敗感就已消失。雖然外面太荒涼,但屋子里卻是滿屋生輝。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作品,有繪畫的也有攝影的。
歐陽雪最喜歡的那幅作品并不在其中,此時的展覽中以人物為主。歐陽雪看到了很多美女的素描和寫真。
這些女子或天真地撩水嘻戲或站在船頭扶笛弄曲,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特別就是年輕,有些甚至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肖遲瑞不善言談,他不知所措地跟在她身后,偶爾介紹一下作品的背景。
在歐陽雪強烈的要求下,肖遲瑞在一個高大的柜子里,拿出了《如狼似虎》和被他命名為《鬼斧神工》的鋼筆畫。
歐陽雪站在這兩幅不同風格的作品面前,思緒好像大海的波濤洶涌起伏。
在歐陽雪的腦子里,能畫出這么溫暖畫稿的人,一定是一個有愛心的人,他能把動物拍得柔情似水,那么他也一定是個感情豐滿的人。
肖遲瑞從背后擁住她,歐陽雪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當他的手撫摸在她臉上的時候,她感受到了窒息一般的激情,理智早就淹沒在無助的欲望中。
肖遲瑞并沒有繼續猛攻,而是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你是我最珍貴的畫,我要把你永遠地留下來。”
說完拉開一個帷幔,里面是一幅巨大的畫面,波濤洶涌的大海仿佛沖擊著岸上的巖石。海鷗在海面上翩翩起舞,歐陽雪沒等明白過來,就被肖遲瑞拉到幕前,讓她隨便擺幾個造型。
還沉寂在升騰的熱切中的歐陽雪有一點都放不開,在肖遲瑞的點播下慢慢自如起來,肖遲瑞用心給她拍了至少一個小時的影像,有意無意間的觸摸總是讓她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她撒嬌地要看效果,肖遲瑞說什么也不肯,他說必須他欣賞完之后她才能看,他再一次柔柔地輕聲地說:“你是我的。”
肖遲瑞的屋子里有很多算不上衣服的服飾,有的只是一個絲巾,一條床單,甚至是毛巾,但在他手上慢慢變成唯美的時裝,把毛巾搭在她的頭上竟然成了一個帽子,歐陽雪感覺好玩極了,只是當時的歐陽雪有些靦腆,因為這時她身上只剩下了內衣。
肖遲瑞很專業,眼光好像從來沒在她身上敏感部分停留,他的眼里只有‘作品’慢慢的,歐陽雪反而感覺自己有些想多了,再拍照的時候游刃有余多了。
歐陽雪感覺當天他們就應該發生些什么,但是沒有,肖遲瑞甚至親手為她穿好衣服,還在外面加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說:“外面有點冷,你先穿上,快到家的時候再脫下來。”
歐陽雪完全沉浸在他的柔情里。
在送她上車的時候,肖遲瑞再一次輕聲說:“愿意為我把頭發留起來嗎?我喜歡長發的女人。”
歐陽雪想也沒想地點頭。
肖遲瑞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歐陽雪全身癱軟,好像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