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聽夏一航說替自己安排好了,不由得苦笑一下說:
“你還不了解我?你們的嚴格制度我能適應嗎?我知道你就是想讓我加入你的隊伍里。”
夏一航說:“你知道全市有多少個區嗎?你知道有多少分局嗎?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你怎么著都行,但離開我你還這么暢通無阻嗎?”
“難道不可以打著你的旗號嗎?”曲朗問。
“那不是長久之計。”
“那你說怎么辦?”曲朗妥協了。如果自己以后只想做這行,夏一航的話是對的。
“你去公安省局有一個培訓學校,你在那里掛個職,一周講兩到三課,特別輕閑又不影響你破案,是不是一舉兩得?”
曲朗感興趣地問:“講課?要講什么?”
“還能什么,與刑偵有關的課。你只要掛職,就有了縱橫江湖的通行證,我前些天與局長聊起你,他也說這種形式是最好的,你要是單獨開個私家偵探社,很容易讓人懷疑你是否合法。”
曲朗連連點頭說:“好,我聽你的,什么時候上任?”
“隨時都可以。”
“下周一吧。”
“好。”
曲朗和夏一航兩個人喝得興起,曲朗小心翼翼地問: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下你現在辦的案子?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有結果呢?”
夏一航臉上一灰,神情落寞地說:“好吧,按理這樣的案子是不允許透漏的,但對你說也沒什么。
從今年初開始,市里不斷有婦女失蹤的案子,與失蹤案緊密相聯的是拐賣兒童的事件不斷地發生。”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曲朗忍不住問。
夏一航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說:
“外省市截獲了多起兒童拐賣的案子,但他們的當事人都是買孩子的一方,而孩子的來源地明確的指向就是我們省,確切地說就是我們市。”
曲朗驚問:“我們市?什么意思。”
夏一航皺著眉頭說:“好像我們市是提供孩子的源頭,但確沒有幾個人報案稱丟失孩子,你說奇怪不奇怪?”
曲朗又問:“這跟婦女案有關聯嗎?”
夏一航搖了搖頭說:“這個還不清楚,反正……我們曾經無限接近真相,但……怎么說呢,線索忽然就斷了,好像有高層人士插手,好不容易有個線索接下來當事人自殺了,所有線索都斷了。”
“這……”曲朗不解地問:“你要一直埋在這個案子里嗎?”
夏一航嘆了口氣說:“我是在這個專案小組里,原來說三個月就要把這個案子拿下,現在都半年了,耽誤了別的案子不說,這個案子一點進展也沒有。”
“這樣的案子有什么保密的?”曲朗不解地問。
“別提了,這是上面特意布置的,我們只能聽從,就是怕走漏消息,一旦走漏了消息就前功盡棄,這類事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的案件與過去比起來,更復雜一些。”
“我能幫到你什么?”曲朗真誠地說。
夏一航搖了搖頭說:“現在還不需要,等我需要你的時候。”
曲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