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撿起來還難嗎?就看你想不想做。”
曲朗搖頭。
“對了,你天天忙得不亦樂乎,到底做什么?連我都不能說?”付國良問夏一航。
“不是不能說,是說了你們都沒興趣聽,再說了,我們的案子多如牛毛,我也說不過來,說煩了。”
“我的大教育家,你說現在這么多的兒童拐賣呀,街頭流浪呀,你們不管嗎?”曲朗問。
付國良喝了一口酒說:“我是教育家不是慈善家,這類事太多了,顧不過來,不過我們每年都有救助計劃,但杯水車薪,這類事要全社會都動員起來。”
三個人又舉杯越喝越熱鬧,夏一航問曲朗說:“你現在手頭有活嗎?”
曲朗一攤手說:“我估計今年一年都要歇菜了,不過我不能總仰仗你吧?你們隊里的活我是能不接就不接。”
付國良把酒杯放下,豪氣地說:“你先好好歇歇,我給你找活,不過你要把報酬給我一半……”
曲朗和夏一航聽他這么說,哈哈大笑起來。
曲朗說:“你倆真是一個德行,連要的價都分毫不差,太黑了。”
付國良聽曲朗這么說,就一本正經地指著夏一航說:
“你不對呀,曲朗干完的活,他收利你落名,你們倆算是平分秋色呀,怎么,你也眼紅?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曲朗立刻上前握住付國良的手,貌似激動地說:“知音呢,我們倆是雙贏,但他……”
夏一航止住笑說:“不開玩笑了,我真給你找了一大活,你要是能拿下,以后你就不愁沒活了,這可是一個露臉的活計,但可是塊硬骨頭,不好啃。”
曲朗一聽來了興趣說:“好啃的我還不要呢。”
“你們聽沒聽說咱們鄰省出了一個新鮮事,一個隱形大老板在一座孤島上的‘旋渦島’。”上做生意。
“旋渦島”曲朗與付國良一口同聲地問。
夏一航神秘地點了點頭說:“‘旋渦島’一開始并沒有名氣,聽說經營也一般,這個島真是有點奇怪,這是一座孤海,四面環水,而且船只也進不去,到處都是暗礁,想要進入此島,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飛機。”
“飛機?”曲朗有些不相信地問:“那費用……”
“就是,所以開業的頭一年并沒有太多的利潤,聽說這一年期間島內的裝修堪稱豪華,真不明白,老板據說是一個海外歸國的華僑,為人特別低調,他做這樣一個生意委實有點奇怪,更奇怪的事是在近兩年。”
付國良探頭問:“你說是不是前一陣子被炒得火爆的‘不離島’呀?”
夏一航立刻點頭說:“對,現在被人們稱為不離島,這兩年更是炙手可熱,聽說想進這個島要提前預約,而且有可能半年后才能成行。”
“不離島?”曲朗不解地問:“怎么無緣無故改了名字?”
付國良笑笑說:“他原來在旋渦島的時候,經營的東西就特別有特色,叫什么婚姻講習所。
就是那些想要離婚的人士,在這里重溫舊夢,回憶美好的相識和相遇,喚起對愛情的美好幢憬,這么說吧,就是讓瀕臨離婚的男女重新來個回憶殺,然后就和好如初了。”
曲朗不相信地搖頭說:“不可能,我才不信這一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