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神情沮喪起來,說:“能不能是她還想跟這個叫李利軍的男人好,男人設了一個陷阱讓她往里鉆?”
曲朗搖頭說:“應該不是,不然……這事不要猜測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好吧,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還有……”
曲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說:“傭金方面,你既然說要給我二十萬,我看你的情況也不算太好,我要十萬,前提是案件有個新說法,如果我們這些都是猜測,而我的調查之后沒有什么變化,那我一分不要。”
老漢點了點頭又說:“不管怎樣,這個案子你前期的工作需要花費很多錢,這個我還是懂的,我先給你打過來五萬。我們加個微信吧,這樣我好把錢打過去。”
曲朗想了想就點了頭說:
“這錢樊可兒是什么時候給你的?”
“出事后十天左右吧,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樊可兒董事長來我家,她說都怨她,如果不是叫我女兒過來也就沒這么大的事了,她還說,如果我真的想告她,她也認,但這一百萬你說什么都要收下,是我的一點心意,您要是收下了,我的心情也能好過一些。”
“你與她熟悉嗎?”
“不熟,她是個大人物,我們是靠不上前的,我女兒雖然跟她是同學,也是人們常說的閨蜜,但她們之間差著天上地下呢。”
“她們關系應該是很好,不然,這么重大的事也不可能讓她來。”
“這倒也是,我女兒也住過一段時間好房子,樊可兒在市里有好幾套房子,應該是幾年前了,就在她要回來的時候,她把其中的一套讓給我女兒住了,說是幫她看房子……”
“哦,”,曲朗覺得這些情況他們都沒有掌握,或者是掌握了而他不知道而已,就問:“后來怎么不讓住了?”
“她說要把幾套她不太喜歡的房子都賣了,我女兒就搬出來了。”
“樊可兒開了那么大的一家公司,為什么不讓你的女兒去公司工作呢?”
男人搖了搖頭說:“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了,也沒敢問過。”
“你女兒在背后說她是好是一般……”
“她們關系應該是很好的,但這很好里是我女兒付出的比較多,有一次我在女兒的出租屋里的時候,她接了一個電話,好像就是樊可兒讓她取什么東西,當時我們正在吃飯,女兒有些不高興,說過一句,說我都快成了她的小傭人,也不管人家有事沒有,她的事永遠是大事。”
曲朗點頭。
老人家臨走的時候補充說:“也不能怨樊可兒,這些年她也沒少幫她,如果她真的有能力買房子,也肯定是她資助的。”
曲朗點頭,連連讓老人家放心。
田老漢滿意地走了,雖然依然悲痛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