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呢?當然多姿多彩的便是她們,他們無論是衣式還是發型都是獨一無二的,雖然花樣翻新,但又別出心裁。
男士們拿著酒杯團聚成若干個小團體,他們的眼睛不時地望向團體之外,向認識的不認識的打著招呼,這里面一派祥和的氣氛,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和刀光劍影都不見了,只有美酒、香檳和漂亮的女人。
曲朗在這種熱鬧的場合里顯得有些孤單,付國良有事回不來,他又加入不到任何一個小團體里,雖然也不斷點頭與一些人應酬一下,但都是點到為止,曲朗把目光更多的看向花團錦簇的女士身上。
有兩名特別漂亮的女士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其中一個穿著落地長裙,九公分的高跟鞋讓她亭亭玉立,她禮貌地沖他微笑,他回以同樣的微笑,其中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的女士大膽地上去與他搭訕,大意是問他是做什么的,在哪家公司?
曲朗紳士地回答說自己是一家講師,他想說律師來著,一想到自己包里的名片,就臨時改了口。
女士雖然依舊微笑著,但表情已然冷了下來,她走向女伴說了一句:“這里怎么什么人都能進來,去那邊看看,這個不行。”
曲朗這才明白,這樣的酒會不僅是商家溝通的平臺,也是某些人選偶的最佳場合。
曲朗挑了一個角落,雖然食物豐盛到讓人垂涎欲滴,但這里的男人女人好像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他們雖然的服飾、珠寶使酒會顯得迷離和夢幻,但他們幾乎沒有人在吃東西,偶爾有幾個人在角落里吃東西,只要仔細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助理就是司機。
曲朗覺得自己還是吃點東西比較實惠,他依舊喜歡西餐的東西,吃了一客小牛排,又吃了點西點,再看那些人,每個人都拿著一個高腳杯,把里面的紅酒晃來晃去,好像那酒越晃越好喝一樣。
曲朗有些焦急,他樣子慵懶,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眼神如相機的焦點,一刻也不敢懈怠,他怕樊可兒的形象變化太大,在自己眼前錯過。
此時他捕捉那些笑靨如花的女士們的面目表情,每一個微小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想如果樊可兒真的來了,經過他如此的篩選,必定不會成為“漏網之魚”。
就在曲朗覺得自己此行可能要泡湯之時,他忽然覺得眼前一亮,只見樊可兒從大門口雍容華貴地走了進來。
派對上的女人可以說是百花爭艷,只要你想到的衣服,她們只能將其發揚廣大,你沒想到的,她們也能別出心裁。
看樣這里面受歡迎的是旗袍,而旗袍對女人的身材要求就高了。
太瘦的穿不了,胖得穿上又難看,只有即風滿又沒有贅肉的女人才適合。
樊可兒就是這樣的女人,紫紅色的面料,深金色的邊,尤其是搭在肩上的一襲似有若無的紗料小搭,突顯出旗袍特有的韻味。
樊可兒與曲朗第一次見面有了很大的不同,雖然她也不是那種打動人心的女孩兒,但她給人的感覺是很舒服的那種。
想起在醫院時樊可兒的無助,而此時的她,更具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