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兒問他家里有什么紅酒,曲朗說了幾個酒的名字,樊可兒說我帶一瓶吧,曲朗也沒推辭。
放下電話,曲朗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還好,花店說半個小時就能送來,曲朗是一個喜歡精致生活的人,西餐要有鮮花和香燭才好,而且樊可兒是見過世面的人,他不能缺了情調。
緊接著,他立刻打開冰箱,把要做的食材一一擺放好,西餐對于他來說是得心應手,他只要在心里把它們排列好時間順序,接著就是動手時刻。
半個小時的時候,鮮花和香燭就送來了,他把香燭點上,是淡淡的茉莉花香,他把鮮花插在新注水的瓶子里。
曲朗喜歡淡色系的花色,它們似有若無,雖不爭奇斗艷,但恬靜淡然,與香燭的香氣渾然一體,很是宜人。
樊可兒是一個小時十分鐘后到,曲朗開門的時候,樊可兒穿了一件深棕色的風衣,脖子掛了一條白色絲巾,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整潔清爽。
曲朗開門時,樊可兒故意夸張地閉著眼睛聞了聞說:“你到底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光聞到這味道就流口水了。”
說完拿出一瓶紅酒說:“沒辦法,我只喝這個牌子的紅酒。”
曲朗接過紅酒,看是一瓶法國的酒,就笑著說:“這酒不給力。”
樊可兒笑了說:“你別是不懷好意?”
曲朗飛快地接道:“也有可能是美意?”
曲朗把她讓進里屋,接過她的風衣掛在衣架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是先參觀我的家還是飽口腹之欲?”
樊可兒笑著跟著他樓上樓下參觀了一個遍說:“這里怎么這么熟悉?好像我以前就來過一樣。”
曲朗說:“可不是,視頻真有這樣的效果,就好像你家一樣,我也可能特別熟悉。”
樊可兒噘著紅紅的小嘴說:“我家可沒你保持這么好。”
曲朗奇怪地問:“你天天不在家,怎么一回來就破壞環境呢?”
樊可兒笑著說:“我一進屋先甩鞋,然后把衣服一丟,接著怎么方便就怎么方便地來,我家的保姆開始非常吃驚地問我家里是不是來賊了?現在她早就習慣了。”
曲朗把她引進廚房餐桌旁邊。
樊可兒睜大眼睛問:“這就是一個小時完成的?”
曲朗得意地點了點頭。
樊可兒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好像看一個怪物,她說:“你怎么這么神呢?真是上得講堂下得廚房,這樣的男人快成稀有動物了。”
曲朗得意地笑了說:“還有更多的驚喜等著你去挖掘呢,怎么樣,今天沒白來吧?是不是比去大酒店要好?”
樊可兒連連點頭說:“好太多了,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如果是早就約好的,我肯定不會相信是你親自操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