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但當他的手下,拿來一捆樹枝,綁在他后背的時候,眾人才明白了他的意圖。
宇文重山光著膀子,雙手撫地,背背樹枝,跪在沈家豪腳下,誠懇而謙卑的說道:“子不教父之過,請沈先生原諒我兒洪都的愚昧無知,放他一條生路。”
宇文重山這些動作,確實讓沈家豪有些意外,能屈能伸,宇文重山能坐上南海首富的位置,確實有他獨到的過人之處,沈家豪依舊平淡的說道:“子不教,父之過,宇文洪都囂張跋扈無惡不作,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確實和你們夫婦教育有著很大的關系。但你兒子做了那么傷天害理違法犯罪的事情,你這個做老子的跪一下就沒事了嗎?那帝國還要王法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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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你今天是過來負荊請罪的嗎?我雖然書讀的少,但我也知道,負荊請罪背得是荊條,你背著樹枝做什么?作秀嗎?還是你奸商做慣了,習慣以假亂真。”
這語氣雖然清淡,卻又是在狠狠的抽打著宇文重山的臉。
宇文重山有自己的小算盤,負荊請罪,就算是今天的事情傳出來,也要比當眾下跪好聽百倍。
而且今天,他以為可以打動沈家豪的。
他帶著無比巨大的誠意,向沈家豪低頭認錯,下跪道歉,以為絕對可以讓沈家豪作出讓步。
但他終究是失算了。
因為沈家豪根本沒按套路出牌。
一通話,將他說的啞口無言。
見自己的丈夫當眾下跪,顏面掃地,還要被沈家豪言語羞辱,胡嘉慧忍不住爆發:“姓沈的,你別太囂張,得寸進尺,得饒人處且饒人,重山已經跟你下跪道歉,給足了你面子,你還想怎樣?”
“我想怎樣?”沈家豪輕輕瞥了一眼,宇文重山身旁面容猙獰的胡嘉慧,然后彎腰輕輕拍了拍宇文重山的肩旁,輕飄飄的說道:“重山先生,你雖然跪下了,但你的老婆看起來好像很不服氣啊?”
“是又怎樣?”胡嘉慧面容猙獰兇橫的注視著沈家豪,壓根沒有半點認錯的意思。兒子被打的面目全非,現在還被關在監獄里面,她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恨不得把沈家豪千刀萬剮。
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在被沈家豪的眼神瞥過來之后,胡嘉慧竟然身體開始由內而外地發寒,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似乎沈家豪的眼睛里,蘊含著一種無比恐怕的力量。
宇文重山聽了沈家豪的話,扭頭看了胡嘉慧一眼,低聲說道:“快點給我跪下,向沈家豪先生賠禮道歉。”
“我不。”胡嘉慧的眼睛猩紅,咬了咬牙,并沒有屈從。
“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宇文重山見狀,頓時怒不可遏,他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地抽了胡嘉慧一個耳光,低吼道:“跪下,道歉,聽到沒有?難道你想害死兒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