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
“嘿,果然沒有懸念啊,差距太大了。”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不要用你的興趣去挑戰人家的職業,那小兄弟一看就是專業的,年紀不大,可能是某個青年隊的球員吧?不過人家到底是專業的,不是咱們這些業余愛好者能比的。”
“是啊,那發髻男之前看著還挺厲害的,咱們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對上這位小兄弟,嘖嘖......”
“也是奇怪,怎么以前沒見過這位小兄弟?”
“呃,可能不是咱們這邊的人吧,說不定是過年回來探親的......”
一場單挑反超有點大,之前大家都不認為秦昊能贏,覺得他肯定會完敗,可結果卻恰好相反,是有一方完敗,但卻是發髻男。
此刻人們對秦昊充滿了好奇,在議論他的來歷,甚至還自動腦補出了“回來探親的青年隊球員”的故事。
秦昊也懶得解釋,其實他以前也來過,不過那時候還在上初中,身高外貌都和現在有一些變化,若不是熟悉的人是認不出來的。
更何況這種社區球場人員流動很大,以前秦昊來的時候這些人未必在,沒見過他很正常。
“你輸了。”秦昊看向發髻男,以及他身后的幾個社hui人,“按照約定,留下球衣,以后不要來這個球場了。”
“對,愿賭服輸。”
“留下球衣,滾出去。”
眾人怕發髻男幾人耍賴,紛紛大喊,給秦昊撐腰,給發發髻男幾人施壓。
發髻男哼了一聲,卻也光棍,當先脫掉自己的球衣,然后對其他幾人喊道:“還愣著干什么,脫啊。”
“啊?”
“真脫啊?”
“虎哥,那以后是不是真的不來這個球場了?好丟人啊。”
見幾人嘰嘰歪歪,一點不利索,虎哥正愁有氣無法發,黑著臉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嘴里大罵:“叫你們啰嗦,叫你們啰嗦,愿賭服輸懂不懂,我有沒有說過出來混講的是什么?”
一個小弟縮著脖子,小聲道:“義氣,義氣當先。”
“錯。”不料虎哥卻是大罵,“是誠信,誠信第一,說到就要做到。瑪德,我叫你們不學無術,打不死你們......”
“哎呀,虎哥我們錯了。”
“虎哥別打,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一眾圍觀的人看的有點懵,想笑又不敢笑,秦昊也沒料到這一幕,嘴角抽抽,這些社hui人......還挺有意思。
發髻男幾人灰溜溜的跑了,只留下幾件球衣,等確定人走遠了,星哥哈哈笑著招呼人把球衣撿起來給掛到球館圍欄上去。這就是勛章,以后誰敢再來這里囂張,先看看這些球衣,想想后果再說。
秦昊撿起籃球,準備離開。
“這位壯士。”星哥連忙大喊,喊完才發現自己是不是被發髻男他們傳染了,怎么變得逗比了,連忙改口,“小兄弟,你別走啊。現在這球場你就是老-大了,留下來玩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