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限量版銀手鐲啊?不要告訴我,你是個收藏家,隨身帶著這玩意玩的。”
喬伊人看到手銬,更是大驚失色。
她原本帶著這東西,是準備把蘇文音鎖起來的。
她猛地撲上去,想把東西搶走,誰知道蘇文音再一伸腿,她又趴在了地上。
這一次她的脖子還有嘴巴都磕在地面,導致鼻子嘴巴全都流血了。
喬伊人摸到自己一嘴一鼻子的血,更是憤怒不已。
可是很快,她就被蘇文音又拽著頭發往馬桶邊上拖,到最后,把她的手靠在了馬桶邊上的水管上。
她只能躺在地上,雙手高高舉起,手腕的地方,被掛在水管的位置。
任憑她怎么掙扎,也只是從水管的地方發出哐哐哐的聲音。
除此之外,她的手腕已經被手銬磨破了皮。
“蘇文音,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之前不是他感到了嗎?折磨你啊。”
蘇文音找了凳子坐下來,最后又將房間里傭人的尸體也一并拖進來。
就仍在喬伊人的腳底下。
喬伊人看到那一雙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傭人,嚇得魂不附體。
她用力踢著腳底下的尸體,想要把她踢遠一點,以免碰到自己。
哪里知道蘇文音卻不緊不慢,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
“你干什么?”
目前,蘇文音的一切行為都在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是個正常人。
蘇文音聽到她的話,將高跟鞋拿在手里,然后掂了掂道:“當然是脫下來用了,據說用這個隔著衣服打人不疼。”
喬伊人崩潰:“誰說的打人不疼?”
“你啊。”
喬伊人哭的梨花帶雨:“我沒說過,我從來都沒有說過。”
蘇文音蹲在她面前問:“那你告訴我,開始撞人的人是誰,救了顧瑾舟的人又是誰?”
喬伊人畏懼的眼神不去看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說是吧?”
蘇文音將毛巾取下來,然后包裹住高跟鞋,狠狠一高跟鞋打在了她的后背。
“啊——”
喬伊人發出慘叫,蘇文音‘嘶’了一聲。
“還真的疼啊?那就是我記錯了,對了,用這個包起來打,又疼,又不會留下皮外傷,讓我看看……”
蘇文音說完,將她的衣服撩起來。
后背處的確一處紅色痕跡,但是一點皮都沒有破。
“還真的是。”
她說了一句,然后再度開口:“來,我們繼續剛才的問題,回答我。”
喬伊人盡管很疼,還是不太愿意承認,因為她害怕喬伊人再次錄音。
“你說不說?”
蘇文音手里的高跟鞋,已經舉起來了。
“我說,我說……”
喬伊人哭哭啼啼道:“不小心開車撞了顧瑾舟的人是我,肇事逃逸的人也是我。最后輸血救他的人是你,是我冒名頂替,是我搶了你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