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軍已經緩過氣兒來,手指頭被掰斷雖然很痛苦,但那種痛苦只會延續一會兒,麻木之后便會得到緩解。
他臉上帶著幾分猙獰,望著白苒道:“你這是向著他了嗎,白苒,你是我秦勇軍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染指,至于這家伙,你應該知道他的下場。”
白苒臉上流露出深深的擔憂之色,有些焦急起來。
她是了解秦勇軍的,現在唐遷得罪了秦勇軍,只怕海城是沒辦法繼續呆下去了,身為海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公子,秦勇軍甚至不需要自己動手,便有很多人會幫他解決這個麻煩。
“你到底想怎樣?”白苒望著秦勇軍問道。
秦勇軍眸中閃過一抹陰冷,在他眼中,白苒是他的女人,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別的男人有了向自己低頭的意思,這如何不讓他生氣?
更何況,這混蛋還敢動手掰斷自己一根手指,這樣的家伙,自己會放過他?
秦勇軍心中冷笑,望著白苒道:“你認為我會放過他嗎,你越是向我求情,我就越發不爽,所以,他必須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慘痛的代價。”
白苒面色大變,正要再說什么的時候,卻見唐遷走了過來。
“唐遷,你別沖動……”
白苒大急,唐遷的戰斗力她雖然沒親眼所見,但也知道這家伙應該很能打,否則上午寧東城的那些魁梧保鏢不可能放自己兩人離開。
可她卻很清楚,眼前的秦勇軍比寧東城更難纏,得罪了秦勇軍,唐遷只怕休想再在海城混下去。
“男人的事情,自己解決。”唐遷輕輕推開了白苒抓著他胳膊的手,越過白苒,盯著秦勇軍道:“不知道你想要我付出怎樣的代價?”
“怕了?”秦勇軍咧嘴一笑:“小子,現在才知道害怕,已經遲了。”
唐遷暗嘆了一聲,與上午見過的寧東城相比,眼前這貨實在是太沒點眼力勁兒了。
“我只是好奇,你想讓我付出怎樣的代價。”唐遷再次說道。
“我這根手指頭,比你一只手都金貴,我秦勇軍的尊嚴,是你用性命都無法相比的。”秦勇軍狠狠說道,在他眼中,唐遷已經是個死人了,因為在海城,他有一千種方法將唐遷玩到崩潰。
唐遷眸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意。
他之前只是不爽,現在卻是怒了。
縱橫地下世界多年,以前敢這么威脅他的人,墳頭上都已經長滿了野草。
只是,這里是國內,他可是答應過那人,絕對不會在國內放肆的。
“怎么,很憤怒是嗎?”
秦勇軍竟是撲捉到了唐遷眸中的那絲寒光,非但不懼,反而得意的笑了起來:“我承認你很能打,但這又如何?小子,有種你現在就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就等著被老子玩死,就這么簡單。”
唐遷終于明白,秦勇軍不是比寧東城沒眼力勁兒,而是這貨比寧東城膽子更大,甚至更狠,他是料定了別人不敢對他怎樣,所以有恃無恐!
“我是真不知道你這種有恃無恐的底氣,到底源于何處!”唐遷嘆息了一聲,然后高高舉起右手。
“不要!”白苒大驚失色,驚呼著沖了上來。
但是遲了,唐遷的手揮舞而下。
“啪!”
清脆的耳光聲,隨之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