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蘭蒂斯酒店地下停車場。
這里不是之前他們住的那個酒店。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秦律和南煙商量過后,將諾蘭帶到了這里。
通過電梯,從地下停車場直接到頂樓的專屬總統套房。
剛進房間,南煙借口去上洗手間,暫時離開秦律的視線。
等鎖上門,南煙掀開身上的衣服,看到腹部那一片顏色分明的青紫,有些發愁。
之前在車上被安全帶勒著,傷勢加重,現在哪怕不碰,綿密的疼也在不斷的侵蝕她的神經。
重要的事,她現在手頭沒有任何消腫散瘀的藥,這傷沒有那么快好起來。
如果被秦律發現
南煙以手捂面,有點生無可戀的感覺。
簡單處理了一下傷,用銀針刺穴止疼后,她才從洗手間出來。
剛出來,就看到秦大佬正坐在沙發上,目光幽暗如深淵的看著她。
“煙煙,過來。”
南煙后背有些發涼。
怕他看出異常,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向他走,“怎么了哥哥。”
至于諾蘭,一進來就被扔在了地上。
過重的傷勢,讓他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這次,是真正昏迷,短時間內不會醒過來。
南煙站在秦律面前,還沒等她有什么防備,秦律突然伸手去摸她腹部。
南煙下意識想要后退躲避。
“別動。”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躲避的動作一頓,看著他已經伸手挑開她的衣服,最后只能無奈的抿了下嘴,腦子快速轉動起來,考慮要怎么哄這位大佬。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是冰肌雪骨的冷白皮。
平常磕磕碰碰都會留下很明顯的痕跡,而且不用藥很久才能消下去。
那塊有碗口大的淤青,被襯得尤為刺眼。
冰涼的指尖輕輕的觸摸,秦律低啞問“疼嗎”
南煙強裝鎮定,搖搖頭說“不疼。”
下一秒,秦律的指尖摁下去。
刺骨的疼,讓南煙差點想踹他。
混蛋啊
這狗男人真夠狗的
竟然真的在她傷口上按
“秦律”南煙后退一步,和他拉開距離,有些惱怒。
然而,剛推開,腰上就纏了一條手臂,把她又拽了回去。
秦律低頭靠近。
南煙已經有點心驚膽戰。
秦大佬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是不是她受傷刺激到了他的神經
南煙這次不敢再躲,僵硬的站在原地,看他想要干什么。
他在吻她受傷的地方
南煙心里的那點惱意,被他這樣一弄,完全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則是內疚。
她答應過他,不會讓自己受傷。
結果她食言了,還瞞著他。
可以理解,他現在又生氣,又心疼,所以才會有那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