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他帶著蘇若雪就要離開,可就在這時,蘇正言腰間的手機忽然響起。
“咦?江家的電話?”
蘇正言的話讓江然眉毛一挑,立馬停住了腳步。
自前兩天江晉天被抓后,江家好像還沒什么反應。
“我是江大陽。”
“原來是江家主啊,您打電話來是?”
一聽來電話的居然是江家家主江大陽,那張臉上頓時滿是恭敬神色。
“嗯,打來是問問當日戰神封禪儀式,我兒子為什么會被抓走?當天你們應該也在場,解釋解釋吧。”
電話那頭聲音冷漠,似是壓著一股火氣。
“啊?江晉天被抓了?”
“這……”
蘇正言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不可能吧,他不是受邀去的嗎?”
“哼,你裝什么蒜!我兒子怎么了,你蘇家能不知道!?”
電話那頭冷哼一聲,語氣不善。
“不,不是,我蘇家當日并未進封禪儀式啊。”
蘇正言頓時滿臉委屈連忙解釋,他蘇家根本沒進儀式,哪里有可能知道呢。
“當日我蘇家雖然去了,但邀請函當場作廢,根本沒進去。”
“蘇正言,你以為我這么好糊弄!?”
“當日外場保安有人看見你蘇家女婿江然,和我兒江晉天在酒店里斗嘴,你最好上門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江平市無你蘇家立足之地!”
電話那頭江大陽厲聲呵斥,隨即猛地掛斷電話。
手機里的盲音讓蘇正言嚇呆在了當場,整個蘇家大廳內,此時也是落針可聞,眾人都隱隱聽到電話里的怒斥聲。
“江然,又是你!”
良久,蘇正言反應過來,頓時起身指向江然怒斥道。
“你小子到底在會場做了什么?讓江家家主發這么大的火,現在要怪罪我蘇家。”
這話讓江然嘴角微勾,當日封禪儀式到場大佬自然不會透露消息,而僅有的江海則被勒令保密,自然也不敢多嘴。
因此這事江家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
“哼,不管怎樣,既然人家開口了,你必須擺宴給江家家主好好道歉說明情況。”
“江晉天活該罷了,有什么好說明的。”
江然聞言不屑一句,隨即不顧蘇正言怒斥,轉身便離開了大廳。
大門外,蘇若雪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
“要不,江然你還是把這件事跟江家說清楚吧,不然江家的怒火我們承受不住的。”
“行,只要你開口了,那我就去跟他們解釋解釋。”
江然也正有拜訪拜訪江大陽的意思,否則江家打壓蘇家,最終恐怕還得麻煩到他身上。
于是第二天正午,蘇家在市中心龍王宮酒店擺宴招待江家家主。
兩人開車來到酒店前,蘇若雪先一步進入酒店,江然則將車緩緩停入一邊的車位。
車是蘇母李君如平時用來買菜代步的,也就十幾萬的價格,因此在一排豪車面前顯得格格不入。
就在他倒車騰挪剛停進車位時,一亮紅色奔馳忽然剮蹭了上來。
隨著一聲輕響,紅色奔馳右后方車尾被刮掉了一層漆,頓時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
奔馳車主立馬皺眉下車,語氣不善。
江然也下車看向來人,對方是個與他年紀差不多的青年,一身白色西裝帶著墨鏡,一副有為青年的模樣,不過此時神情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