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門?怪不得他的硬功如此強悍,原來是披甲門的嫡系弟子!”素凌軒心頭恍然。
披甲門乃是魏國的一個武術流派,其專修硬功,“披甲”兩字,便是說這一派的武學練成之后,人如披一身鋼鐵盔甲在身,刀槍難入,戰力驚人。當年大乾發動滅魏之戰,披甲門的弟子奮力反抗,讓乾軍花了不小代價攻下魏國首都,將其滅國。
在包圍魏國的最后一戰中,披甲門弟子多在戰中身死報國,僥幸活下來的弟子也不過粗通披甲門武學的外門弟子,世人還以為披甲門的絕學就此失傳了,卻不想世上竟然還有一個披甲門嫡系弟子活著,現在還被自己綁了。
反應過來,素凌軒連忙問道:“他修煉的那身硬功有沒有弄到?”
“那本被他叫做至剛硬功的披甲門功夫我倒是弄到手了。”大司命笑著從懷里取出幾張薄薄的書頁,遞給素凌軒,很快臉上又浮現出一抹難以理解的神情,“說來也是奇怪,他身為披甲門的嫡系弟子,應該把自家門牌的武學看的最重才是,可是我在對他使用讀心術時,輕而易舉的就拿到了這門武學的所有記憶,可偏偏農家任何有用的訊息都無法讀取,真是古怪!”
“說明在他心里,農家遠比披甲門更重要!這是一個有著堅定信仰的人!”素凌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伸手接過大司命手里的紙張,湊近一看,紙張上頓時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沖入鼻中。
“這是大司命身體的味道。”素凌軒心思微動,定睛去看書頁上的文字,每個字都是清秀雋永,但又頗為力度,字跡尚且很新,顯然是大司命剛剛謄寫的。
“怪不得他不怎么在意披甲門的秘傳武學呢!”將所有的書頁詳細看了一遍,素凌軒笑了起來。
“少君這話是何意?”
大司命好奇問道,旁邊少司命也把目光望過來,定定的望著他。
素凌軒也不賣關子,真氣一震,把書頁碎成粉末,笑道:“披甲門的功夫內外兼修,不過更偏向于外家功夫,初期講究的是以外力錘磨身軀,激發身體潛力,把身軀打磨至非人境界,由外而內。不過,這門功夫初期采用的修煉之法十分激進霸道,稍有不慎,修煉者就將死在外力轟擊之下。而且,披甲門已經被滅,門派內部秘而不宣的幾味配合修煉使用的藥膏也已經失傳,外人就算得到了披甲門的武學,沒有得天獨厚的身體,輔助修煉的藥膏,也休想練出個所以然來。”
“真是太可惜了!”大司命滿臉遺憾道,“披甲門的至剛硬功是天下各門各派中最強的護體硬功,修煉到典慶這種境界,渾身如一,體表任何處都沒弱點和罩門,單純的外力攻擊休想將其擊殺,甚至就是神兵利器也能抵擋一二。如果能把這門武學學到手,身體強大,必可容納更多真氣,大幅度提升陰陽術和忍術的威力。”
說到這里,大司命幽幽一嘆。
本來她還以為掌握了火部陰陽術,又兼修了陰陽咒印秘術,縱然不是獨步天下,也是鮮有敵手了。可自從待在素凌軒的身邊,她就發現自己以往的認知是何等的淺薄,那一個個實力高強的對手,以及氣息強大到她連對戰的戰意都不敢有的神秘人,都讓她意識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也越發覺得自己的實力不夠,迫切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有她這種想法的人并不是只有一個,少司命也是如此,甚至于由于近距離見識了淚傾城那無可匹敵的強大實力,以及素凌軒所展現出來的層出不窮的奇妙手段和越來越堅強的實力,她已經感覺自己成了三人中最弱的一個,想要變強的欲/望也比大司命更加迫切的多。
“我只是說別人拿到也修煉不了,又沒說我也是如此。”素凌軒笑著說道。
“少君你有辦法?”
大司命面色一喜,少司命也是妙目連閃。
被兩個美女這么盯著,男人就算不行也得說行,更何況素凌軒本來就行。他自信一笑,傲然道:“此事與我而言十分簡單,除了改進外力刺激之法需要多多揣測,其余方面都簡單至極。”
大司命欣然一笑,頗有幾分魅意的風情,溫聲軟語道:“那我和少司命就等著少君你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