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沫說出這話，佳穎拉了她一下，“小沫，可我們哪有那么多錢啊？”
“我雖然沒有這么多錢，但我也不想看著你被人為難，我想辦法找朋友借。”
顧小沫說完對著佳穎眨了下眼。
“這位小姐你再說一下這件衣服的價值，出處，讓我朋友賠多少錢，我們就算借錢也會還給你。”
蘇落與王琳琳對望了一下，心里暗自得意，顧小沫也拿不出來錢，說明她在慕凌夜那里也沒得到多少好處，看她們的窮酸樣，什么時候能賠得起。
蘇落趾高氣昂地說：“我的衣服是意大利某名師新手制作，價值百萬，今天第一天穿就被你們毀了，至少要賠我80萬……”
王琳琳看顧小沫拿出手機在錄視頻。
“顧小沫，你為什么還要錄視頻。”
“為了留個證據啊！我好向朋友去借錢，萬一明天錢借到了，你們再改口說要100萬怎么辦？”顧小沫軟懦懦地說。
王琳琳一看她這樣子，就覺得軟弱可欺負，錄視頻就錄視頻吧，我看你們拿什么賠。
顧小沫錄著視頻對王琳琳說：“王大女神，你也做個旁證人吧，這件衣服真是價值百萬嗎？你可不要偏向你朋友哦！”
“當然是真的了，不怪你們認不出來，平時穿習慣了某寶貨，真的藝術品在你們面前，你們也不認識。”
顧小沫保存了手機視頻按了上傳。
“就算我們賠錢，也要賠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說明這件衣服有你說的那個價值，我就能賠你個新的。”
蘇落不屑地說：“說吧，你們怎么賠法？按揭嗎？”
顧小沫把慕凌夜給她的黑卡拿出來，往桌子一放。
“這位小姐，你想怎么個賠法？賠款，賠衣服都隨你。前提是你的這件衣服有這個價值。”
蘇落和在旁邊的王琳琳直接睜大了眼。
在坐的佳穎和另一個女孩也驚呆了，這卡里裝著世界級的財富啊。
黑卡，至尊黑卡，代表著無上榮譽，持這種卡的人在全球屈指可數，金額無上限。顧小沫怎么會有？難道慕凌夜把自己的卡復制給她了。
“我的衣服都是限量版的，可遇而不可求，不是你們這種衣服，滿大街穿的都是，就算你有錢也買不到了，我看你們就賠錢吧。”
顧小沫表情冷冷的，收起黑卡。
“如果這件衣服不值這個價，休想從我們這里拿走一分錢！”
她的眼里閃過狠厲。
讓王琳琳覺得可怕，她沒見過顧小沫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目光。
這時，餐廳進來一個人手里提著個袋子朝顧小沫走來。
“顧小姐，你要的東西到了。”
顧小沫伸手接下：“謝謝！”
心里為慕凌夜的速度點贊，來得正是時候，這么快，不過十幾分鐘。
顧小沫打開袋子拿出一條裙子，與剛才蘇落要求賠償的那條裙子一模一樣。淡粉色的裙子，在燈光下，閃著絲絲亮光。
顧小沫拿著裙子對著蘇落冷冷地說：
“真巧，這條裙子我也有，是意大利設計師莫顏的作品，這是發票，絕對正品。我們來對比一下！”
蘇落的臉瞬間白了，神色露出緊張。
王琳琳說：“比就比，誰知你的是不是A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