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祁彧他明明是自己摔倒的,剛才還挑釁自己呢。
“沐陽,你是我師兄的弟子本該不由我管教,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本尊的徒弟。”
“你,意欲何為”
最后一句,司荼說得極為強硬,整個人都被淡藍色的光芒籠罩著。
“師、師尊,我真的沒有推祁彧,是他自己摔倒的。”
知曉司荼真的動怒了,沐陽連忙解釋。
可惜司荼壓根就不會聽他的狡辯。
“本尊有眼睛,不像有些人看見也裝作看不見。”
司荼美眸掃過那三位長老,厭惡之情盡顯。
“既然師兄跟各位長老如此不待見我,那我還是離開吧。”
他還想跟師尊兩人獨自相處呢,這些個礙眼的人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吧。
祁彧不安地拽了拽司荼的衣袖,那柔弱可憐的模樣差點沒把沐陽眼睛閃瞎。
這尼瑪就是剛才揚言要弄死他的祁彧
變臉變得太快了吧。
祁彧眨著雙眸,長長的睫毛翩若蝴蝶,萌得司荼心都要化了。
“既然阿彧都開口,本尊身為他的師父自然也沒有留在這的必要了。”
龍淵劍她自己就能取,帶著這些人反倒是累贅了。
三位長老一聽,這才急了起來,此去不周山若是沒有清渺坐鎮,恐怕也不會順利。
“都是同門間師兄弟的切磋罷了,祁彧心胸也不至于這般狹窄吧。”
清豐長老居高臨下,明面上是勸說,實則卻暗指祁彧不懂事。
“不好意思,我的心胸很狹窄,窄到只能裝下師尊一個人。”
祁彧看向司荼,眸中是他未曾察覺的深情。
如波濤的大海般洶涌,卻又帶著股毀天滅地的偏執。
系統這波情話我給九十九分,多一分怕你驕傲。
司荼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著,這話說的,嗯,甚得她心。
連搭理都沒搭理這些人,司荼直接帶著祁彧和初桃就離開了。
御劍至璇璣派的山腳下,一行人找了家酒樓吃了頓飯。
“師尊為何要來璇璣派啊”
祁彧替司荼布著菜,挑了幾樣她愛吃的菜,擺到她面前。
將初桃畫的紋飾拿出來,司荼極為享受地接受祁彧的投喂。
這酒樓里的飯菜好吃是好吃,但沒有祁彧做得那么勾她胃口。
“這是璇璣派的紋飾”
祁彧也有些震驚,也就是說那些村民都是被璇璣派的人抓走的。
“沐陽說得沒錯,他們抓走村民,的確是要提煉靈氣的。”
一提到這個名字,祁彧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黑。
“魔族雖然有這門功法,但誰能保證這些名門正派就沒有個歪門邪道了”
司荼低頭咬了口八寶鴨,沒有察覺出祁彧的不對勁。
“師尊似乎對沐陽,還是有些念念不忘”
祁彧停住剝蝦的動作,直直地盯著司荼,不肯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仿佛只要司荼一點頭,他就會瞬間將她帶走。
帶到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再也不分開。
他聽不得從司荼嘴中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不管是誰,都不行。
他才是師尊的心頭好,任何人都動搖不了他在師尊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