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身子猛地靠前,握住司荼的手掌,觸之溫熱。
她,真的醒過來了,他不是在做夢。
祁彧近乎喜極而泣,擁人入懷,臂力漸漸收緊,好似要將人永遠地融于自己骨血中。
“徒兒怎么會以下犯上,徒兒想要親近師尊還來不及呢。”
鼻尖是熟悉的香氣,祁彧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他的師尊,活了啊。
一提到親近這個詞,司荼莫名想到了在冰室,祁彧喂她心頭血的畫面。
掙扎著起身,司荼耳尖冒著粉紅。
眼前這個少年,哦不,準確的說,他已經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彈了彈他的腦門,司荼故作嚴肅道,
“你都多大了,還跟小時候似的跟我撒嬌呢。”
“師尊才剛醒,就要教訓徒兒嗎”
食指勾著司荼垂在肩前的一縷秀發,祁彧湊到她面前,牢牢握住她的細腰。
“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干嘛”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司荼想要往后躲,卻發覺自己早已被祁彧牢牢箍住。
“當然是想要”
祁彧猛地湊近,紅眸倒映著司荼的臉龐,微微俯身。
一親芳澤。
如蜻蜓點水般,雙唇相撞,祁彧描摹著她的唇紋,做著夢中做了無數次的事情。
僅僅一個親吻,足以令他渾身戰栗。
血液翻涌滾燙,額間的彼岸花隱隱冒著紅光。
“當初師尊說不喜歡我,如今呢”
懷中人微微嬌喘,司荼緊抓著祁彧胸前的衣裳,一時用力過猛,春光乍泄。
“你這還不算以下犯上”
算上冰室那次,都兩次了。
她這個做師父的,還要不要面子了
“我喜歡師尊,喜歡到想要將你鎖起來,永世囚于魔殿之中。”
動不動就小黑屋警告,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我能打得過他不
打不過,建議宿主先給順順毛
反派這一看就屬于炸毛了啊。
見自家宿主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系統又提醒了幾句。
要不你試試還能不能運功了
司荼催動著靈力,跟剛才一樣還是沒有辦法動用靈力。
“想跑啊師尊可真是不聽話呢。”
看著她沉思的表情,祁彧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沒辦法,五年的時間,足以讓他了解司荼所思所想。
就好像,他們本該就是天生一對。
“是你封住了我體內的靈力”
司荼美眸瞇起,除了他能動手腳,別人還真沒那個能耐
這孽徒,還真是以下犯上
祁彧倏然一笑,眉眼皆是風情,靈動的雙眸帶著幾分狡黠。
“這可怪不得徒兒,師尊尸身若要常年不腐,只得日日喂以心頭血,可徒兒乃魔族至尊,與您的仙體體質相悖,自然產生沖突。”
祁彧說得滿臉無辜,可司荼愈發覺得這小子是預謀已久。
“所以,你的魔氣蠶食了我的靈力。”
這孽徒
宿主大大淡定
見自家宿主擼起袖子就要上去干架,系統連忙出聲。
淡定你淡個我看看
“只是會讓師尊暫時使用不出靈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