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母親早就做好了打算。”
所以說,她現在秒變小富婆,未來人生會很美好啊。
“你是我唯一的女兒,光明神會保佑你的。”
掌心撫在司荼與她如出一轍的金發上,艾拉又說道,
“至于那位艾麗斯小姐嘛,我相信她也翻不出什么波浪來。”
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要是安分點,她倒也不會去找麻煩。
但要是她不知死活,那就另當別論了。
“屬于我的東西,我絕不會讓他人染指分毫”
爵位是,財產也是,艾麗斯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這才是我羅貝爾家族該有的氣勢。”
司荼并非是柔弱可憐的小白花,家族財產交給她,艾拉放心。
只不過有件事,她還需要再確認一下。
“你對那個小奴隸,是認真的”
司荼嘴角微抽,怎么整得跟她把他包了似的。
“其實你要是真心喜歡,收在身邊當個執事也可以,但絕不能拿羅貝爾家族的榮譽開玩笑。”
畢竟他的身份,連踏入上流社會的資格都沒有。
絕無可能與羅貝爾家族聯姻
“我親愛的母親,你在想些什么呢,我不過是看他可憐,給他一份差事罷了。”
要不是她殺不死他,估計現在的撒斯姆早就成為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那就好,早些休息吧,我親愛的女兒。”
艾拉見她真的沒動什么別的心思,也就安下心了。
可司荼沒動心思,并不代表別人沒動心思。
剛要敲門給主人送茶點的撒斯姆,聽到房間內兩人的對話,胳膊硬生生地收回。
原來只是可憐他啊。
呵,枉費他還擔心她會不會餓肚子。
不過都是他一廂情愿罷了。
碎發垂至額角,擋住了撒斯姆那雙閃動著危險光芒的黑眸。
“撒斯姆哥哥,你在這里干嘛,為什么不進去呀”
暗沉陰郁的氣息迅速收斂,但撒斯姆仍舊冷著張臉,絲毫不給艾麗斯面子。
外面的聲音吸引了司荼的注意力。
吧嗒一聲,門被從內到外的打開。
司荼雖然穿著一身白色紗裙,但氣勢仍然能將艾麗斯壓得死死的,
“他是我的執事,可不是你的什么哥哥,艾麗斯小姐亂認哥哥姐姐的毛病,確實該改一改了。”
一把將撒斯姆拉到房間,司荼正打算關門,卻被她攔住。
艾麗斯緊張地捏著裙角,不安地咬著下唇,楚楚動人的碧眸含著淚珠。
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司荼欺負她了呢。
“表、表姐,剛才馬格利特先生說,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參加阿加莎小姐舉辦的宴會。”
上流貴族舉辦的宴會,說什么她都要去參加。
她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十七年,絕不能失敗
紅唇彎起,司荼笑得和煦,可目光卻是如淬了冰般寒冷。
“父親如今仍是伯爵,他說什么我哪里有反駁的余地。”
拿伯恩來壓她,艾麗斯也就這么點水平了。
“下個月就是我授勛伯爵的儀式了,艾麗斯小姐還是想想該如何完成你人生中最后一場宴會吧。”
想借宴會出風頭啊,可惜,她只有這一次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