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著手腕,司荼感受到鎖鏈的內圈覆蓋著一層細小的絨毛,這樣不至于讓她在撕扯時弄傷自己。
呵,狗男人。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可腰間的大掌仍牢牢地禁錮著她,司荼越想越氣。
我半夜拿這根鎖鏈勒死他怎么樣
我看刑
外面保鏢一堆,就算是宿主能僥幸逃脫,但深山老林她兩條腿能跑哪去
宿主別忘了這里是法治社會,殺人犯法的
何況按照宿主現在的武力值,對上這個男人,很難討到半分便宜。
扯了扯固若金湯的鎖鏈,司荼冷笑。
這就是你說得法治社會
法治社會還玩限制人身自由這一套,真當她是個法盲了
咱這不是按照原有的劇情走嘛
反正都有綁架這一遭,宿主還不如躺平呢,反正最后總是會安全回去的。
那原劇情里我是怎么回去的
時間線提前一點應該沒什么問題吧,她可不想再動不動被人偶警告了。
系統撓頭,眼神飄忽不定。
那這劇情里沒說啊,一筆帶過
司荼這個系統到底有啥用
既然選擇躺平,那就把追求咸魚貫徹到底好了。
一連幾天的時間,司荼窩在這個房間里,每天有女仆精心準備的飯菜甜點。
除了不能離開房間以外,她想做什么都沒有人管。
但那個男人似乎很忙,每天只有晚上的時間才能跟他一起用餐,然后把她當做抱枕一樣摟著睡覺。
只要不提離開,她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都會被滿足。
這哪是肉票的待遇,這貨是在養女兒吧
看著巨大的衣柜被新季時裝塞得滿滿當當,司荼扶額嘆息。
可卻將一旁的女仆嚇得不輕,連忙問道,
“夫人是對這些衣服不滿意嗎”
這可都是各大奢侈品牌的最新款,最符合富家小姐們的眼光了。
“沒有,只不過是我有點無聊了,去幫我找些關于表演的書吧。”
畢竟回去以后她還要混娛樂圈的,花瓶這個標簽她無論如何都要撕下來。
女仆動作迅速,搬來了一堆還沒有拆封的書籍。
好在霍總提前讓人加購了這類書,不然她還真沒辦法立刻滿足夫人的要求。
司荼拿起一本書,坐在窗邊柔軟的地毯上。
就在女仆離開時卻被她叫住,
“以后喚我司荼小姐,我不是你們的夫人。”
肉票就是肉票,咋還被綁得生出感情了
什么夫人,她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我說是,你就是。”
去而復返的男人逆光走來,臉頰上銀色的面具折射著光芒。
“我們又沒領證,你這算是誹謗了。”
要是被她未來的金主知道了,那她找誰哭去。
男人長腿一邁朝她走來,嘴角還勾著一抹淺顯的笑意。
“要是知道夫人這么心急,前幾天就該把證領了的。”
大掌撫在她柔軟的發頂,男人的黑眸倒映著滿是她的身影。
司荼她什么時候心急了,她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的好嘛
看著他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司荼眉頭一皺,暗覺不妙。
這狗男人又在腦補些什么
系統反派總在自我攻略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