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被圈在長公主殿內的司荼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迅速后退半步,司荼假裝是在欣賞著周圍的布置,實則一點點離開他的勢力范圍。
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個大慶都是司權的。
她又能往哪里跑呢
司荼的小動作全部被他落入眼中,指尖殘留著獨屬于她的余溫,令他流連。
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種事還是不能操之過急。
他要循循漸誘,慢慢讓她適應他們之間的新關系。
“怎么樣阿姊,這是我為你建造的長公主府,還喜歡嗎”
司權看著面前四處閑逛的人,劍眉一挑。
這些都是按照阿姊的喜好置辦的,他有自信能得到她的喜歡。
環視四周,這里的置辦無論大小都是上上乘,跟安樂殿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但她的長公主府不應該是建在宮外嗎怎么會建在宮里
他就不怕哪天她心血來潮,起兵謀個反
系統呵,宿主怕是不知道前幾次都是被誰按在地上摩擦。
還敢提謀反的事門都不給你留
“喜歡倒是喜歡,不過我的長公主府不是應該落地在朱雀大街嗎”
這事是工部幾年前父皇在世的時候就敲定下來的。
怎么到司權手里就變了呢
她那時候還想著出了門就能吃到上京各色小吃,這小日子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可這要是進了宮,哪還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阿姊不想要離我更近一些嗎”
聲音從身后傳來,越來越近,連帶著她的呼吸都跟著一滯。
司荼立即轉過身去,裝作在看架子上擺放的蓮花瓷瓶,避開了他的親近。
“咱們畢竟是姐弟,將來我要是嫁人,那駙馬住哪”
總不能跟著她住在宮里吧
司荼不過是嘴上隨口一說,可這話落在司權耳中,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了。
把玩著剛才她剛才觸碰過的瓷瓶,司權彎唇笑道,
“阿姊怎么會想著出嫁呢我竟不知是上京哪位好兒郎入了阿姊的眼”
他也好打斷那人的腿吶
司權笑意不達眼底,白蓮瓷瓶在他的大掌中顯得格外小巧。
似乎只需輕輕一握,就能將它徹底碾碎。
司荼看著這一幕,莫名聯想到自己。
這種被掌控的感覺,就好像她是他的掌中之物一般。
無需用力,就能將她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
看著面前笑瞇瞇的人,司荼就更不敢把她想要面首三千的事給說出來了。
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我那也就是隨口一說,再說上京的好兒郎哪比得我的小六啊。”
總之,兩個字,順毛。
就往好聽了夸,這招司荼屢試不爽,但偏偏司權最擅長的是
得寸進尺
“那阿姊可要好好跟我說,我比上京的好兒郎好在哪里了。”
司權慵懶地倚在梨花木的梳妝臺前,雙臂環抱,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撒在他的身上,像是給他鍍了層金輝。
看起來還真是有那么一點的人模狗樣。
系統你管人家小反派叫人模狗樣
人長得多好看,完全就是按照宿主大大的喜好長得。
就死鴨子嘴硬唄
司荼的小腦袋瓜子高速運轉,掰著手指頭一條條羅列出來,
“會養兔子,有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