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在村里每天都會發生,也給這寧靜的小村莊增添了許多樂趣。
秦鶴然看人都散了,毫無形象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回屋繼續吃她沒吃完的粉條。
秦國運和秦鶴煙愣愣的看著秦鶴然,她怎么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吳臘梅這么灰頭灰臉的回去。
“秦鶴煙快吃飯,一會兒咱姐倆把隔壁那雜物間收拾出來。”
“啊?收拾了做什么?”
秦鶴然看了秦國運一眼:“咱們姐三住啊,難不成你想一輩子和爹住一屋嗎?”
女大避父的道理秦鶴煙不是不懂,只是家境貧寒,他家一共才三個屋,一間住人,一間用來做飯,一間是雜物間,還堆著柴火免得下雨了沒有用的,跟本不能住人。
院子倒還是寬敞,可左邊是茅房和豬舍,人活動的地方就小了。
“哦,”經過剛才的事,秦鶴煙對秦鶴然有所改觀,她也沒有反駁就這么任由秦鶴然使喚著。
早飯過后,秦國運背著手出門遛彎去了。
還是秦鶴煙刷碗,這好像成了一個定律,秦鶴然做飯秦鶴煙刷碗,至于秦鶴靈和秦鶴軒,負責吃就好了。
那雜物間也不用怎么收拾,只需要收拾出能擺放一張床的位置就好了。
也沒用多久,秦鶴煙和秦鶴然就都收拾了出來,她們把床鋪搬了過去,秦鶴然還利用廢棄的床單做了個可滑動的簾子,這樣就算秦國運要來雜物間,也不至于看到秦鶴煙她們的床鋪。
為了能容下她們三姐妹,秦鶴然還把床鋪加寬了,鋪上打滿補丁的床單,在把被子疊好,這床鋪就大功告成了。
“大姐姐,這床好寬哦,這樣就不會擠了。”
秦鶴靈爬上床,在上面滾了幾下笑嘻嘻的看著秦鶴然。
之前和秦國運一屋時,她們三姐妹的床鋪很小,三個人睡擠得慌。
現在雖然沒有多寬,可也不用擠在一起了,中間有縫隙的了。
“高興嗎?”
秦鶴然揉了揉秦鶴靈的頭發:“去把臟衣服拿來,咱們去小溪邊洗衣服,順便去看看咱們昨天種的樹。”
其實秦鶴然是惦記著小溪的源頭,她想去看看是什么情況,昨天她還沒走到就遇到兔子了。
昨晚秦鶴然慌忙的跑回來,她的那身臟衣服還擱在盆里沒有洗呢。
秦鶴然在墻角看到了昨晚她端的那個盆,她端起來用手翻了翻那衣服,可是她卻看到了一個不屬于她的物件。
一個用上好的綢緞繡制的錦袋,而且繡工也很精致。
盡管秦鶴然不懂這綢緞的名字,也能看得出來擁有這錦袋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怎么有個錦袋呢?”
秦鶴然好奇的提起來看看,還顛了顛,挺重,里面應該是有銀子吧?
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秦鶴然才走回屋打開錦袋,里面確實是有重物,不是銀子而且一錠金子。
“我去,這么一大塊金子得值多少錢?別是假的吧?”
秦鶴然把差點閃瞎她的眼的“罪魁禍首”倒出來,伸手去拿了放在嘴里咬,嚯,差點咬碎她一口銀牙。
“哎?這是什么?”
金子下面還有一東西,秦鶴然倒出來后,秦鶴煙剛好走進來,好奇的看著秦鶴然腿上的盆里的那塊東西。
“大姐姐,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