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臘梅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不努力就能擁有自己想要的。
就算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在家族里也有競爭,只有變得更優秀了,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
秦鶴然帶著怒氣回了自己的屋子,進里屋把她放在腰間的東西一一拿出來,繼續用木盒裝著。
“給你,滾吧,別整天跟著我。”
秦鶴然把木盒一股腦的塞進白霂秦的懷中。
白霂秦都蒙了,怎么好好的說生氣就生氣呢?女人,真是個善變的物種。
秦鶴然之所以會有這么大的氣,也是因為她知道白霂秦身份不簡單,盡管不知道他來到這里是來做什么,可她不想和他攪和在一起。
她只想安安穩穩的過自己農門的日子。
“姑娘?是在下惹姑娘生氣了?”
白霂秦在還沒有證實秦鶴然是不是圣女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
“是的,我不想被你卷入危險之中,帶著你的東西離開吧,不要來打擾我們。”
白霂秦被秦鶴然推搡著出了正屋,看著秦鶴然因生氣而變得微紅的臉,白霂秦竟然覺得她有些俏皮可愛。
想起她做出來的美味食物,心生一計,在秦鶴然推搡他時,悶哼了一聲,隨后皺著眉頭,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暗中用內力把后背的傷口震裂開來。
“啊,你怎么了?”
看白霂秦的臉色不對勁,秦鶴然沒有在推搡他,反而是關切的看著他。
“可能是傷口裂開了,姑娘不必擔憂,在下是個粗人,不礙事的。若因為在下的出現給姑娘帶來了困擾,那在下給姑娘道歉,在下這就走。”
白霂秦抱著那幾個木盒就轉身朝著大門走去,把后背留給了秦鶴然。
而秦鶴然在看到白霂秦后背上的衣服有血漬滲透出來,哪里能放心的讓他離開。
“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秦鶴然很煩惱的跺了跺腳,然后拽住白霂秦的衣袖:“等等吧,我幫你處理傷口在走,免得死在半路我還成罪人了。”
在秦鶴然看不見的地方,白霂秦嘴角微揚,很快又恢復冷竣的模樣。
“怎好麻煩在姑娘呢?”
白霂秦轉身,就看見秦鶴然的嘴巴在動,如果他猜測的不錯的話,這個秦鶴然定是在罵人。
心里那股邪火也出了,秦鶴然嘆了口氣,很認命的去屋內拿了干凈的毛巾,打了一盆熱水,才指使著白霂秦坐在椅子上。
“家里也沒有創傷藥,只能把傷口清洗干凈,至于你身上的毒,我是沒辦法解的。”
秦鶴然的話讓白霂秦吃驚了一下,她竟然知道自己是中毒,按理說,在這中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應該是民風淳樸,不可能會有人做出下毒這等惡事來啊。
秦鶴然果然和那些女子不同,希望她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吧。
白霂秦也沒有矯情,把木盒放好就開始脫衣服,背對著秦鶴然。
看到那裂開的傷疤,秦鶴然很愧疚的看著白霂秦:“抱歉,忘記你身上有傷了。”
“無礙,姑娘不必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