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像,萬一皇上發現了那個秦鶴然是假的會有什么后果。
秦國運,白霂秦,他們肯定都活不了。
幾人略微休整了一下就要出門,秦鶴然卻叫住了眾人:“等等……”
秦鶴然從地上撿了一塊黑泥往自己臉上抹著:“昨晚我住客棧時揭下過面紗,掌柜的肯定記得我的模樣。而那些人又是死在我房中的,他們肯定會認為和我有什么關聯,只有找到我才能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所以,我現在很危險,必須要偽裝一下。”
李錫璋等人詫異都看著偽裝過的秦鶴然,她一臉的漆黑,任誰看到都不會把她和那個漂亮的女人聯系在一起。
來到街上,果然看到官府的人在拿著畫像找人。
秦鶴然大著膽子偷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起來,這畫得是什么?奇丑無比,如果是按照這模樣來找她,別說偽裝過的,就是不偽裝的,怕也是認不出來的。
還沒等秦鶴然慶幸完,一只大手就粗魯的拽住她。
那人倆手拿著畫像,仔細看了秦鶴然好幾次,有些不確定。
“你認識這個人嗎?”
秦鶴然搖頭,那官兵說到:“你們長得如此像,真不認識嗎?”
秦鶴然再次搖頭。
那官兵總算是放開秦鶴然了,這秦鶴然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
秦鶴然也是服了,那畫像和她一點都不像,而且很抽象,這官兵是從哪里看出來像她的?
從小院到城門的距離并不遠,只需要一盞茶的時間,可秦鶴然他們卻走了將近半個時辰。
她沒走幾步就有官兵抓著她看,都是拿著那畫像反復的對比,這讓秦鶴然心里忐忑不的,她擔心會被識破了偽裝。
可一直到了城門口,那些抓到她的人都只是說長得像,并沒有人可以確定秦鶴然就是畫像上的那個人。
好不容易到了城門口,原來只有倆個官兵在站崗,現在多了許多,在盤查每一個過往的人。
有些無法提供身份證明的人都被帶到了一邊,看來那幾個流氓的死影響很大啊。
李錫璋正要上前時,卻被秦鶴然用手肘懟了一下腰,讓他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而秦鶴然卻走了上前,毫不意外,她被官兵攔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
秦鶴然被嚇一跳,然后紅著眼去拉住左邊的那個官兵的手:“軍爺,我們是外鄉來的,我夫君得了重病,這里治不好了我想帶他去別的地方治,軍爺行行好。”
那官兵被拉著,神色有些不自然,見他不說話,秦鶴然又去拉右邊那個官兵的手:“軍爺,行行好,您也不愿意看到我年紀輕輕地就死了夫君吧。”
李錫璋被秦鶴然這話給雷到了,忍不住咳起來,那倆人往這邊看了一眼,收起攔住秦鶴然的櫻槍。
“走吧。”
“多謝多謝,您們的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
秦鶴然折回來扶著李錫璋,幾人就要走出城門,突然被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