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然愣愣的沒有說話,白霂秦也不避嫌,把盤子放在桌子上,秦鶴然看了一眼,是米粥。
“夜里不能吃太油膩的,這話是你說的,所以我就讓人熬了粥。”
白霂秦重新端起那粥碗,往秦鶴然這邊走,一邊走還一邊用勺攪拌著,還輕輕吹著。
到了秦鶴然面前,他挨著秦鶴然坐了下來,舀了一勺粥遞到秦鶴然面前。
秦鶴然被白霂秦的動作給嚇到了,他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坐在她的床上,還要喂她粥,這感覺好像她身患重病無法動彈,而白霂秦不離不棄的照顧一樣。
這想法一出,秦鶴然打了個激靈,把粥碗搶了過來,三倆下就把粥喝完了,那樣子別提有多粗魯了。
“慢些,小心噎著。”
見秦鶴然嘴角上有些湯汁,白霂秦用白色的手絹替她擦著:“你自己說的,吃東西要細嚼慢咽的,這樣才有助于消化。”
秦鶴然有些崩潰,這個白霂秦,他到底要干什么?這么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做什么?她害怕。
她揉了揉肚子,然后把白霂秦拉起來,推著他朝著門走。
白霂秦也不墨跡,看秦鶴然把粥喝完了,拿起托盤就出了門。
也許秦鶴然沒有發現,這粥的溫度剛好,這是白霂秦提前熬好等著的。
如果秦鶴然不醒,那就意味著這粥白熬了。可他好像有預感一樣,預感這秦鶴然一定會醒。
果然讓他猜中了,他的第六感竟然這么準確。
喝了粥,渾身都暖了起來,秦鶴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在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一骨碌爬了起來,看著從窗戶照進來的陽光心里很是崩潰,我的天,這都什么時候了,她竟然睡懶覺了。
秦鶴然慌忙爬起來,正在穿衣服,門又被推開了,她連忙回頭,她以為是白霂秦,來的確是昨晚的那倆個婆子。
“姑娘醒了,老奴侍候姑娘洗漱更衣吧。”
秦鶴然這才看到,這倆個婆子手中端著許多東西,胭脂水粉以及首飾衣服。
秦鶴然無法反抗這倆個能當她奶奶的人,只能任由些她們替自己把外袍脫下,又換上她們帶來的衣服。
“秦姑娘,你坐下來,老奴替你潔面。”
“老奴替你挽發。”
這秦鶴然果然如同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樣,臉都讓那倆婆子幫洗了,她們還替秦鶴然上了妝。
看到那繡花鞋時,秦鶴然連忙搖頭,她不要穿這樣的鞋子,她腳大,重心不穩,不要穿花瓶底的鞋。
“秦姑娘,這是殿下吩咐的,若是姑娘不穿上,那殿下會責罰老奴們的。”
說著,那倆婆子就要對著秦鶴然哭,秦鶴然又一次被迫妥協。
“秦姑娘生得真美,難怪殿下會將姑娘帶回府。”
倆個婆子很滿意的看著秦鶴然,見一切準備妥當,扶著她小心翼翼的走出門。
頭上是各種昂貴的頭飾,身上是華麗的衣服,腳下是花瓶底,秦鶴然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這打扮好像是一個王妃才有的,她又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