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能活動的地方就那么點,躲無可躲,只有欲哭無淚的看著白霂秦。
“要不要好好吃?”白霂秦直起身子戲諭的看著秦鶴然:“還是說,你喜歡這樣的方式。”
秦鶴然則真是服了這個披著好看皮囊的流氓了,他就不能放開她,讓她自己吃飯嗎?
見秦鶴然不在亂動,白霂秦換了一雙筷子,拿了一碗飯,開始給秦鶴然喂飯。
秦鶴然在心里把白霂秦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如果她重獲自由了,她也要把他綁起來,嚼細了喂他。不對,應該是讓狗嚼細了喂他,讓他體驗一下這是什么感受。
抱怨歸抱怨,白霂秦還是很細心的,喂飯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而且只要秦鶴然一個眼神,他就知道秦鶴然想吃什么。
他也沒有讓秦鶴然吃太多,七分飽就停下了,還侍候著用茶水給秦鶴然漱口。
這讓秦鶴然有一種錯覺,她就是那個老佛爺,而白霂秦只是個侍候她的小太監。
她可以叫白霂秦小秦子,一想到那個場面,秦鶴然忍不住笑了。
“既然心情好了,那我與你說正事吧。”
白霂秦正了正身子:“白日里清和郡主來了,我與她商定過些時日由她帶你進宮去見太后。你在太后身邊站穩腳跟了,在想辦法接近皇上。你看可有什么問題?”
秦鶴然定定的看著白霂秦,看得他心里發毛,假意咳了咳:“目前來說,這是最穩妥的辦法,而且你人在太后身邊,那些人也不敢動你。”
是嗎?秦鶴然怎么就不信呢?她一個小小的村姑,怎么就不敢動了?是忌憚她還是她身后的太后,太后會為她撐腰嗎?
她這是要進宮與那些人斗智斗勇啊,性命堪憂啊。這該死的白霂秦,她詛咒他吃飯胖十斤。
本來想說斷子絕孫的,可秦鶴然覺得有點太狠了,就在心里換了個說法。
“一直沒問你,你是如何做到從斷崖下墜落還完好無缺的?”
這是白霂秦最關心的問題,他知道秦鶴然身上有古怪,可這也太奇怪了,都已經違背了常理。
還有今日她憑空出現,這真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秦鶴然把頭扭到一邊,閉上了眼睛,任憑白霂秦怎么問她的不開口。
“也罷,不愿意說就不說吧,時辰不早了,早些歇著,有事扯繩喊我。”
會喊你才怪,一個大男人一點覺悟都沒有,她秦鶴然是個女孩子,他總往這里跑像什么話嘛?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夫妻呢,打死她,她也不會喊白霂秦,她討厭白霂秦。
秦鶴然又在心里把白霂秦罵了無數遍,吃飽喝足,被綁著不能動彈,這讓秦鶴然很快就困了,打了個哈欠就閉上眼睛休息。
后半夜,秦鶴然是被尿憋醒的,醒來后想試著自己起來的,可這繩子綁的太短,她無法坐起來。
身邊又沒有任何可以發出聲音的東西,看著那紅繩,秦鶴然糾結了很久。
拉扯紅繩把白霂秦叫過來,讓他侍候著她如廁?這得多難為情?
可如果不叫他,她就得把膀胱憋炸,得尿床,更難為情。
奶奶個熊,秦鶴然從來沒有這樣糾結過,都是這個該死的白霂秦。
最后,身體的需求打敗了秦鶴然內心的小別扭,她還是把紅繩拽手里扯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