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誰要與他恩愛?
秦鶴然氣呼呼的先出了門,白霂秦總是這樣,見到別人誤會為會什么不解釋一聲。
在他的府上,別人叫她王妃他也不解釋就算了,那是給他自己留個面子,怎么在外面也不想解釋?
白霂秦慌忙追了出來,伙計跟在后面喊到:“二位,你們的衣服……”
白霂秦只好又折回去把他們換下來的濕衣服帶走。
出門就未見秦鶴然的身影了,他不由得有些著急,四處尋找著她。
秦鶴然對皇城不熟悉,也不知道秦家是在哪個方位,走了幾步就等著白霂秦了。
看見那一抹熟悉的影時,她才繼續走,白霂秦很快就追上她了。
“生氣了?”
秦鶴然懶得搭理白霂秦,繼續走自己的,她這會兒已經餓得前心貼后背了,沒有精力去與白霂秦掰扯。
“我們這情況,換做任何人都會如此說的,若不是恩愛有加,你也不會出這銀子。若不是夫妻,一同出門哪有讓女子付錢的道理?”
夫妻,夫妻,誰和你是夫妻?
看著白霂秦在胡說八道,秦鶴然有種想把他嘴縫上的沖動。她就納悶了,怎么一個大男人也這樣能嘮叨?
因為落湖,秦鶴然頭上的發簪掉了一個,這讓她的頭發松了些,秦鶴然打算買的發簪插上。
當秦鶴然在一次聽到別人說她與白霂秦是夫妻時,再也忍不住在白霂秦腰上掐了一下,白霂秦吃痛,才笑著和那攤主解釋。
“您誤會了,我們并非是夫妻。”
那攤主看了一眼在挽發的秦鶴然,笑到:“你們如此恩愛不是夫妻是什么。若真不是夫妻,那公子你可得努力了,姑娘貌若天仙,肯定有許多人追捧著。”
秦鶴然不明白,一個賣首飾的攤主,怎么就那么多話呢?
“我會努力的……”
拜別了首飾攤攤主,白霂秦準備帶秦鶴然去酒樓吃飯,卻被早已離開的屬下找到。
“殿下,宮里來人了。”
那屬下神色凝重,白霂秦心里咯噔一下,心知肯定是有大事了。
他猜測會不會和今夜的刺殺有關,莫非這些人在刺殺他與白煜祺的同時也進宮刺殺皇上?
若真是如此,那皇城定是被那股神秘的勢力給攻破了。
這些人會是誰呢?
“這……”白霂秦有些為難,既然宮里有人來找他,那定是很嚴重的事,可秦鶴然又還在這里。
“秦鶴然,今晚我恐怕不能陪你吃飯了,我先送你回家。”
秦鶴然點點頭,她還是能拎得清是非的。
這一路,誰也沒有提落湖之后的事,白霂秦沒說,不知他是不知道還是選擇忘記。
畢竟龍代表的只是皇上,若在其他人身上出現,那就是大不敬,是要殺頭的。
安全把秦鶴然送到秦家后,白霂秦突然開口:“明日就是端午了,宮里會舉行百花會,到時候我會讓清和郡主來接你,你今晚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