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清沫有些詫異,司徒雅楠可從不這樣的,怎么還走神了?
“啊?清沫姑姑……”司徒雅楠回神過來,看著站在她旁邊的清沫:“何事?”
“太后娘娘要去湖邊走走,您可要一同去?”
司徒雅楠看了一眼太后的位置,已經空了,太后已經在清和郡主的撟摻扶下朝著湖邊走去,司徒雅楠點點頭,起身跟上。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這里是皇城,是皇宮,記憶中的那個她不可能來到這里的。
只不過是相似的人,在同一個位置有著相同的痣而已,世界那么大,有些巧合也是正常的。
司徒雅楠跟上太后的腳步,一行人在人造湖邊慢慢的走著。
秦鶴然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她心里有些記掛秦鶴煙,擔憂她進宮后會沖撞了那些妃子皇子之類的。
這白煜祺表面功夫到做的不錯,可若真的遇上事了,他恐怕跑得比誰都快。
太后離開沒多久,皇后也離開了,她對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也沒什么興趣,可這百花會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不能丟了。
倆尊大佛相繼離開,這讓那些聽戲的妃子與世家小姐們自在了不少,有的開始起身去尋找自己的親眷去了。
皇城里那些各大世家都有子女進宮為妃,這些小姐們難得進宮,自然要找自己的姑母姨母們說說話了。
隔壁的公子們也不在拘著禮,繞過屏風與自己心儀的小姐們吟詩作對,談笑風生。
有女人的地方永遠少不了是非八卦,這不,就有幾個未世家小姐就扎堆在小聲議論什么。
她們的目光都看像坐在角落里一臉認真聽戲的女子。
“你們可認識這人?怎么這樣打扮?”
聽戲的那女子,不,都不能稱女子的人,看樣子明顯還年幼。
她穿了一身玫紅色的襦裙,頭上帶著幾只明晃晃的珠花,臉上的粉也抹得有些厚,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很不搭調的感覺。
“不認識,看她那模樣,有十歲了嗎?卻是這副打扮,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姐。”
“來這宮里的人哪個不是及笄了的,她一個小毛孩子來湊什么熱鬧。”
“興許啊,是想找夫君了。”此話一出,那些小姐們都捂住嘴笑起來。
秦鶴煙得到白煜祺的邀請,這會兒正津津有味的聽些戲,她之前從未聽過,奈何那些議論聲太大,她不得不把目光看像在嚼舌根的人。
那些人見秦鶴煙看她們,也不說收斂,直接挑明了說:“你看看她,一副故作老成的裝扮,丑死了,不知道她有沒有照鏡子。”
“就是,明明就是個孩子,非要裝的如十六七的女子一般,這就好比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樣,實在是滑稽得很呢。”
白煜祺剛從屏風那邊走過來,就看到這副場景,在看看秦鶴煙,他刷的打開自己手中藍色的折扇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這副打扮著實辣眼睛,自己是囑咐過讓她盛裝出席,可沒讓她把所有貴重的衣裙和珠花都往自己身上搬啊。
那些議論聲很大,秦鶴煙也不可能裝作聽不見,她蹭的站起來看著在談論她的人:“你們舌頭怎么那么長?我怎么穿與你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