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瞧著那丫頭不錯,今日還同他們二人提了此事,只是老七似乎有些不愿意。”
旁邊的太后聽到皇上與趙清容討論此事,便插了句嘴。
“秦兒回來了?”趙清容心思一動,略帶激動的問皇上。
太后有些吃驚的看著趙清容:“回來一年多了,怎么,他沒去看你嗎?”
趙清容苦笑了下,搖搖頭:“沒有,這孩子氣性大,這么多年臣妾從未見過他。”
“這老七也真是的,怎可如此不孝,無論怎么說,你都是他的母妃,回來之后理應去看看你的。”
太后是個重孝道的人,聽趙清容這么說,心里不悅起來,對白霂秦也有意見。
“可能是忙于公務吧。”趙清容自知自己說錯話了,尷尬的替白霂秦開脫。
“他忙什么?又不上朝,整天干些不著調的事。”
說著,太后看了看秦鶴然又看了看皇上身后的那個女人,冷哼了下。
皇上也注意到太后身邊的女子了,雖然蒙著面紗,可裸露出來的眼睛看著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七皇子今年也二十一了吧,是該娶妻了,容妃這也出來了,得好好替七皇子甄選甄選。”
皇后適時插上話:“今日來了不少世家小姐,容妃也可好好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趙清容嗯了一聲便不在說話了,此時一聲銅鑼響起,湖面上那些小舟就開始滑動起來。
宮里位置有限,所以所謂的龍舟賽都是一個人一艘小舟,圍著湖繞圈,誰先繞滿十圈誰就勝利。
皇子公子們一同參加,場面倒也熱烈。
“咦?”皇上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秦兒不是怕水嗎?以往的龍舟賽他都不參加的,怎么今年卻參加了呢?”
趙清容也看到了白霂秦,雖然六年未見,可那是她兒子,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當年她入冷宮時,白霂秦才十五歲,如今都二十一了,長高了,也長壯了。
“他長大了,總要克服自己心里恐懼的東西。”
趙清容并不知道白霂秦落水一事,只當白霂秦是克服了自己的心里恐懼,而皇上卻清楚的知道,白霂秦如今的轉變怕是因為昨夜落湖的原因。
秦鶴然看了趙清容一眼,只覺得這個女人生得很嬌弱,弱柳扶風的。難怪白霂秦會是那副樣子,與白煜祺大不相同,原來是隨了趙清容了。
沒看多久,她把目光看向湖面,這種有等級的比賽看著好沒意思。
雖說一同比賽,可那些世家公子怎敢與皇子一爭高下。
你瞧,為首的那幾艘可不就是幾個皇子的。秦鶴然一眼就看到白煜祺與白霂秦,他們二人的衣著太顯眼了,一個藍色一個白色,其他的秦鶴然也不認識,估計是其他的皇子吧。
后宮佳麗三千,不可能只有白煜祺與白霂秦倆個皇子,還有一個什么二皇兄。
“小啞巴,你去給哀家準備水,哀家渴了。”
秦鶴然聽到太后與她說話,把目光收了回來,直視著太后,她是小啞巴?
雖然不悅,秦鶴然還是福了福身離開了,好在這里離御膳房不是很遠,有硝石,做起檸檬汁來也是很快的。
“太后娘娘又要喝那種能美容養顏的水?”
皇后怪異的看來一眼離開的秦鶴然,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