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秦鶴然心底像是有什么劃過,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她松開了手。
“霂秦哥哥,你怎么樣?有沒有事?我看你耳朵都紅了,要不要看太醫?”
清和郡主拉著白霂秦,心疼的不行,一連串的問題問完,她又看著旁邊秦鶴然,“如果不是你現在不能出事,本郡主定會叫人將你的手給剁了。”
“清和……”
白霂秦不悅的看著清和郡主:“你來此做甚?”
“霂秦哥哥……”清和郡主見白霂秦臉色不好,很是委屈:“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就想著你來這里了,卻不想看到秦鶴然她這樣對你。”
“我打算和你一起去給容妃娘娘請安的。”
提起容妃,白霂秦的臉色有所緩和。確實是他的錯,身為兒子,他他應該在第一時間去探望容妃的。
清和郡主捏住白霂秦的衣袖,小心扯著:“霂秦哥哥,我們一起去給容妃請安好不好?”
他是該去看容妃的。聽清和郡主這樣說,點點頭,隨后看著秦鶴然:“我晚些時候在來找你。”
看著那一白一黃的身影,秦鶴然突然覺得這五月的陽光很扎眼,扎得她眼睛疼。
隨后,她笑了笑,她這是怎么了?白霂秦去看他母妃是應該,自己為什么感覺心里有點堵呢?
也許,是因為進宮了,再也不得自由了吧。
白霂秦與清和郡主走后,秦鶴然也沒什么胃口,將碗端到廚房里就回屋子坐著發呆,期間清沫來過,她送了些生活必須品來給秦鶴然,囑咐她今晚不用跟在太后身邊,明日才去。
這一清凈下來,秦鶴然就開始無聊了,又不能隨意走動,只好繼續坐在桌子邊發呆。
不過,她倒是發現了一點,就是清沫送來的宮裝好像和那幾個宮女的不一樣。
那幾個宮女的是粉色,而她的好像是淡藍色,清沫身上穿的卻是藏青色。
難不成衣服的顏色不同,級別也不同嗎?就是不知道她這淡藍色是什么級別的。
這邊秦鶴然在糾結衣服,而清和郡主與白霂秦到了容妃的宮中,這荒廢了五六年的宮殿此刻卻異常的熱鬧,各宮娘娘都來了。
趙清容恐怕是唯一一個被打入冷宮還能出來的妃子,更別提還在妃位上了,果然是有皇子就不一樣。
誰讓趙清容生了七皇子,而七皇子又手握軍權呢?
“看看這容妃娘娘,幾年不見,倒是越來越年輕了。”
耳邊全是阿諛奉承的話,可趙清容的臉上只掛著敷衍的笑容,她的眼睛不斷的往外面看。
明眼人都知道她在等人,等誰呢?皇上?
趙清容一直看門口,她在等白霂秦,那賽事都結束這么久了,也不見白霂秦過來。
她有些心塞,或許在白霂秦的心里還在責怪她這個母妃吧。
“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本宮還記得容妃剛進宮那會兒,是因為麗妃有孕,她進宮來陪伴的。”
一身鳳袍的皇后突然開口提起這塵年往事,其他妃子皆是一愣,豎起耳朵,這里頭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故事,否則皇后也不會突然提起。
莫非,趙清容當年進宮還發生了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