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霂秦走神,趙清容就一直盯著他看,她只要看著白霂秦就滿足了。
“你的嘴怎么了?受傷了?”
白霂秦用手按住破裂的嘴唇,眼里含著笑意:“沒什么。”
“這都破了還沒什么,諸琴你去找太醫拿些藥來。還有你這衣服,怎么都濕了,母妃給你拿干衣服來給你換。”
說著,趙清容就站起來要忙活,白霂秦拉住了她:“母妃,我真的沒事,不用擦藥。”
這是秦鶴然咬的,白霂秦巴不得永遠都留著,這樣才能讓秦鶴然一直記著她曾經對自己做的事。
“衣服必須換。”
“娘娘,”諸琴攔住了趙清容:“咱們宮里的衣服殿下恐怕穿不了了。”
趙清容一愣黯然道:“是啊,這里的衣服都是你十五歲之前的,如今你都二十了,自然是穿不了了。”
“現在時辰尚早,兒臣回府換也來得及,母妃就不必憂心了。”
趙清容本想多留白霂秦一會兒的,可白霂秦的衣服上有些黃色的水漬,若就這么去參加宴會也是不妥,只得戀戀不舍的點點頭。
白霂秦走了,清和郡主也不會多呆尋了個借口就走了,她自然不會出宮,她又去了太后的宮中。
太后用了些午膳去午休了,她是慈寧宮的常客,也不會覺得拘謹,走到置放有書卷的地方拿起一本佛經就抄起來。
這也是太后為何那么喜歡清和郡主的原因,她能靜下心來去抄佛經,這是多少年輕女子都做不到的。
只是今日也不知為何,抄佛經總會寫錯字,她沒抄幾頁就放下筆了。
她無法靜下心來,腦海里總會想起早上太后說賜婚時白霂秦的態度。
白霂秦的明顯是不愿意娶自己,這都是因為秦鶴然。
想到這里,清和郡主站起來朝外走,她和秦鶴然接觸的不多,不了解秦鶴然。
她就是要去會會秦鶴然,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她有預感,這個秦鶴然會是她成為七皇妃的攔路石。
這么想著,清和郡主就來到了宮女們住的地方,并未看見秦鶴然,倒是看見幾個宮女湊在一起議論著什么。
“你們在說什么?”
清和郡主走到幾個宮女身后,提高聲音一問,把那幾個宮女嚇一跳。
這些宮女都是慈寧宮的,清和郡主又經常來陪伴太后,她們自然是認識的。
“回郡主的話,奴婢們沒說什么。”
“是嗎?”
此刻的清和郡主哪里還有那副天真的模樣,她板著個臉,把那幾個宮女嚇得趕緊跪了下去。
“郡主饒命,奴婢們……”開口說話的宮女看了看身后的幾個宮女,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本郡主何時說過要責罰你們?只是今日是端午宮宴,你們不去做活兒在這里嚼舌根是不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