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好友相視一笑,聊其他話題了。
從畫舫上下來,上官琦遠的小廝有些不解,“公子,您明知道林公子他們不是真心與您交朋友的,您怎么還……”
上官琦遠一貫清冷的臉露出了譏笑:“那又如何!”
小廝語塞,行,您高興就行。
上官琦遠早就知道林文禮他們不是真心與他交朋友的,嘴上說著恭維的話,背后卻是另外一副嘴臉。
朋友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還真是可笑。
無論如何,他上官琦遠必須做上官昭源的兒子,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更好的前程。
……
七皇子府,白霂秦冷冽著臉聽著李錫璋報告,他沒想到只不過是進宮參加宮宴的功夫,竟然有人對他的府邸下手了。
“你說什么?”
李錫璋咽了咽口水:“屬下說昨夜有人闖入府中,偷了……偷了……”
話還沒說完,李錫璋趕緊跪了下去:“殿下恕罪,是屬下監管不力,才……才讓賊人得手的。”
此刻的李錫璋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昨晚他就不出去喝酒了,誰能想到竟然有人敢上皇子府偷東西,而且還是偷了兵符。
“你也知道蛟符的重要性,如今丟了,你我人頭不保是小,若是有人拿著蛟符去軍中……”
就算白霂秦不說李錫璋也清楚這事的后果,昨夜他們回來后那些賊人已經得手了,他們想要去追也沒有方向。
“殿下……”
李錫璋也是第一次見白霂秦露出這樣的神色,恐懼之余還有些詫異,到底會是誰來偷蛟符呢?
是那些個皇子?
“如今再說什么也無用,你帶人去排查一下,看看城中可有外來人士。”
白霂秦總覺得這事不簡單,無論是刺殺還是偷竊,他不認為是其他皇子做的。
他們的膽子還沒大到這種程度。
不知道這事皇上會不會知道?
李錫璋明白白霂秦的意思,這是皇城,天子所住的地方,外來經商的人肯定有,這白霂秦讓他們查的是其他的勢力。
近些年來,西戎國蠢蠢欲動,前有大海,背靠著夏國,若想要擴張國土,只有把主意打到夏國頭上來。
之前白霂秦一直帶著人駐扎在倆國的交界處,西戎倒是安分,如今他一回朝,那邊開始安耐不住了。
“屬下這就是派人去查看,殿下,這蛟符的事要不要上報?”
蛟符就是夏國的總軍符,可以調動任何一方的兵馬,若是落到了敵人手中,后果不堪設想啊。
“不用,相反的要將這事壓下去,暗中調查即可。”
李錫璋有些不放心,他認為既然兵符丟了,那就發通告,這蛟符就此作廢,為何還要隱瞞呢?
只是白霂秦是他的主子,他只有唯命是從。
“是。”
李錫璋離開了,白霂秦看著手邊的空盒子,嘴角上揚了一個不明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