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關重大,上官琦遠一個人無法拿捏主意,他回去找祖母商量了。
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司徒雅楠也不會把這事挑明了說,若那個人不是她女兒,她這樣說不是激起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嗎?
這上官廷彥難得在家,聽上官琦遠這么說,他滿不在乎的看著上官琦遠:“你擔憂什么?就算真是司徒雅楠的女兒,那也是個女兒影響不到你的地位的。”
“你懂什么!”
老夫人黑著臉罵了上官廷彥一句,她這個兒子一點也不爭氣,若能有上官昭源一半的能力,他們一大家子也不至于當將軍府的蛀蟲。
“我就說這個司徒雅楠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她費盡心機的不想生下昭源的孩子,就是為了讓她和那個野男人生的孩子來爭遠兒的位置。”
老夫人一口咬定,這是司徒雅楠的詭計。無論那個女孩是不是司徒雅楠的女兒,她絕不允許任何人來霍亂上官家的血脈。
“遠兒,她喝藥的事你也別查了,就是她的計謀,你直接告訴你伯父,讓你伯父看看他的枕邊人是什么德行。”
上官琦遠本打算好好查查的,可突然冒出個司徒雅楠女兒的事,照老夫人這么分析也不錯,真要把這事推到司徒雅楠身上嗎?
“母親,兒媳覺得這事還是要緩緩再說,萬一大哥信任司徒雅楠,說遠兒挑撥離間那就得不償失了。”
二夫人不想管什么女兒不女兒的,他只想讓上官琦遠順利過繼給上官昭源,成為正牌的將軍少公子。
只要上官琦遠成公將軍少公子,就算司徒雅楠的女兒來了又如何?還不只是一個給上官琦遠鋪路的棋子,還能翻出天去?
“這個司徒雅楠,就憑她是太后的侄孫女就這樣目中無人,我定要讓昭源休了她才是。”
見家中人也沒能給什么實質性的建議,上官琦遠就知道指望不上他們的。
若司徒雅楠的女兒真的來皇城了,他定要去查探查探,看看她來皇城究竟是有何目的。
回到將軍府,上官琦遠就張羅著讓下人準備晚膳。
他打算把這件事挑明了說,上官昭源未必不知道自己偷聽了他與司徒雅楠的談話。
這將軍府雖然是自己在操持著,可當家的到底還是上官昭源。
見飯桌上的放菜比起往日的豐盛了些,上官昭源并未說什么,司徒雅楠也是沉默不語。
上官琦遠替倆人盛了湯,才開口:“伯母,府中的人已經清查了,是個灑水的丫鬟生了攀龍附鳳的心思才會在伯母的飲食里動了手腳。”
上官昭源突然就緊張起來:“你身體怎么了?”
“沒事……”司徒雅楠笑笑,她不知道上官琦遠這是什么意思,她都還沒去查是誰動的手,上官琦遠就查出來了?
還是說這本就是他授意的,他知道是誰動手腳,事情敗露了就將那個人處理了。
上官昭源狐疑的看了司徒雅楠一眼:“真的?”
“將軍,妾身身體如何你還不知道嗎?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雖然上官昭源懷疑司徒雅楠有可能是不想給他生孩子,但是他還不知道這些年司徒雅楠一直在喝避子的湯藥,他還以為司徒雅楠早些時候說的是司徒雅楠喝的是調理身體的湯藥。
“嗯。”上官昭源點點頭,低頭喝了一口湯,道:“這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