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這種地方,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傳得沸沸揚揚的,尤其是這種高門大戶的。
如果司徒雅楠與上官昭源和離了,用這個理由的話,恐怕世人會想得更深。
司徒雅楠是生過孩子的,這事皇城里的人幾乎都知道,當年這事鬧得也挺大。
如今嫁給上官昭源幾年又和離了,說什么司徒雅楠喝湯藥不能生孩子,恐怕是替上官昭源打遮掩。
上官老夫人臉色白了幾分,她語氣也不是很好:“這么多年昭源也未納妾,對雅楠也是癡心一片了,雅楠這樣做心里就不會有愧嗎?”
“這事到底是不是司徒雅楠做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司徒夫人雖然不怎么出門,可將軍府的事她還是清楚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心思,你那個孫子不是住在將軍府嗎?”
有些話點到即止,都是聰明人,沒必要說得太明白。
別看上官夫人這么理直氣壯的來司徒府,在喝藥這件事上,她確實沒憑沒據,只想推給司徒雅楠,這樣才能把她逼走。
見司徒夫人如此維護司徒雅楠,上官夫人越發的氣,她就不應該來找司徒夫人做主的。
真是蠢得可以。
既然司徒夫人這樣子維護司徒雅楠,她到要看看如果司徒夫人知道司徒雅楠的女兒來皇城了會如何做。
“司徒夫人這是要為雅楠開脫?老身本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的,可是老身也得為我上官家考慮,絕不允許別人來為禍我上官家的血脈。”
“噗呲,”司徒夫人忍不住笑起來,她不屑的看著上官老夫人,嘲諷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上官家是多尊貴的人家呢。”
一個爆發起來的市井之徒,也好意思來說血脈問題。
“雅楠嫁入我上官家也六年有余一直未能給昭源生下子嗣,本來老身以為她只是不想要孩子。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是要讓自己的女兒來繼承我上官家的血脈,如此有遠見的人,我們上官家可容不下。”
上官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觀察著司徒夫人的臉色,見她沒有任何驚訝之意才知道,原來司徒夫人知道司徒雅楠的女兒這事啊,就他們上官家還蒙在鼓里。
司徒雅楠喝湯藥不想給上官昭源生孩子就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多么惡毒的女人。
“我們家雅楠哪來的女兒?就算是有女兒,既然不是你們上官家的,那自然是要回我司徒家的。我也不允許我司徒家的孩子被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養著。”
司徒夫人看上官老夫人是哪哪都不順眼,也懶得和她在周旋,直接冷冷的開口:“如果你們上官家非要以這些沒有證據的由頭讓我家雅楠與大將軍和離,我也不想多說什么,可若你們膽敢詆毀我家雅楠試試。
我司徒家雖然沒有什么勢力,可百年的威望還擺在這里,到時候看看傷的到底是我司徒家還是你上官家。”
“你威脅老身?”
上官老夫人臉色很差,這么多年來,誰見了她不是客客氣氣的叫一聲老夫人。
可這司徒夫人倒好,看不上她就算了,還直接以權勢壓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將軍夫人這個位置,是該讓司徒雅楠讓出來了。
“送客。”
司徒夫人下了逐客令,上官老夫人也沒臉面在呆下去,灰頭灰臉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