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然:……
他們好像才一個多月沒見到吧?怎么就會想呢?不對,他們沒什么關系,怎么就會想呢?好像也不對。
秦鶴然的心有些亂,她粗魯的擦了擦嘴,收回了手。
看著不為所動的秦鶴然,白霂秦失笑,他這個小王妃好像有點難追啊,氣氛都烘托到這程度了,她怎么還能沉得住氣呢?
片刻之后,白霂秦正色到:“九公主那邊你不必擔憂,她掀不起什么浪花的。你倒是要小心你身邊的人。”
不用白霂秦說秦鶴然也知道,今天端嬪會來肯定就是有人告密了。
她真是服了,她和五皇子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就被端嬪沖進來罵一頓,還要毀她的容。
還有那個什么公主,打著替端嬪討公道的旗號來找她麻煩,真是夠了。
這種思想保守的時代,男女若是在外面互相看了一眼,都有可能被人編排成一部言情小說。
可怎么就出了白霂秦這樣的異類呢?從倆人認識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吃了她多少次豆腐。
秦鶴然再次點點頭,白霂秦刮了刮她的鼻子:“真乖。”
“也許過幾日太后娘娘就要去山莊避暑了,到時候你定會跟著去的,若是機會合適,我們與皇上攤牌吧。”
秦鶴然再次點頭,她也想快點處理此事,她想過了,如果處理好此事,她就出宮,回盤石村。
至于手中的金山,上交給皇上,充國庫吧。
外面的藍蝶雪很努力的不去聽屏風后面的聲音,可那些聲音就像是擴大了無數倍一樣,一句一句的傳入她的耳朵。
隔著屏風藍蝶雪都能感覺到里面那曖昧的氣息,七皇子想娶那個宮女為妃。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還有,他們要攤牌什么?
片刻之后,白霂秦與秦鶴然從屏風后走出來,看見依舊在收拾著凌亂的地面,白霂秦開口了。
他是這樣說的:“既然你被太后娘娘分配給阿然,那就用心侍候著,別生了些不該生的心思。你應當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縱使藍蝶雪心里有萬分苦,她也只得往肚子里咽。
她從一個宮女變成了宮女的奴婢,成了人下人,真是命運弄人啊。
可太后與白霂秦都發話了,她也無力回天了。
多年后,藍蝶雪慶幸自己沒有站在秦鶴然的對立面,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也可以崛起。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她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時辰也不早了,白霂秦不可能一直留在宮里,他得出宮了。
“我得走了,我不能經常進宮來看你,你自己小心些。最近都呆在屋子替太后娘娘抄佛經吧。”
白霂秦化身啰嗦老太婆,叮囑了秦鶴然許多問題,說得秦鶴然都煩了。
見秦鶴然面露煩躁,白霂秦有幾分無奈:“我是擔憂你,你還不領情。”
送走白霂秦,秦鶴然看了看那堆佛經,心里發怵,這得抄到什么時候?
另一邊,端嬪看著清洗過后的白淑顏,她的臉上還有些許黑色的印記,心里有了計較,朝著皇后的寢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