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匪徒,就帶回去交給府衙處理!”
大皇子看了一眼,雖然看見匪徒中有個女人時詫異了一眼,不過很快就斂去情緒,不想過多停留。
白承晏勾起嘴,嘲諷的看著眼前的倆個人,好一個匪徒,這借口找的可真是爛到不行。
他們就那么怕自己回皇城嗎?
“慢著,”白霂秦看了秦鶴然一眼,看見她依舊帶著面紗,身上也有多處受傷。
他指著她:“放了她。”
“七殿下,這女子可是和匪徒是一伙的。商家的夫人小姐都是她綁去。”
商家,皇商,幾日前其夫人與小姐來清露寺進香,一直未歸。
商家人報了官,這才有后面侍衛去找秦鶴然的事。
“殿下!”藍蝶雪從別處跑來,站定后朝著白霂秦行了個禮,道:“這些侍衛一個勁兒的說阿然姑娘是匪徒,還請殿下還阿然姑娘一個公道。”
回想著在宮里的時候,阿然與端嬪起了爭執,七皇子殿下對她多有袒護,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這藍蝶雪才會站出來替秦鶴然求情。
白霂秦在次開口:“放了她吧,她不是匪徒。”
可侍衛也拒絕得很干脆,“不行!”
這些侍衛都是大皇子的人,他們只聽令于大皇子,可不會聽白霂秦的將人放了。
“殿下,幾日前屬下就覺察到這姑娘的異常,卻不想今日得以證實,她就是匪徒之一。”
那個侍衛看了一眼秦鶴然,繼續說道:“跑了的那個匪徒還說要找人救她呢。”
聞言,白承晏卻勾起嘴唇一笑,這明顯就是拉墊背的,這些侍衛也信。
“你笑什么?”
大皇子這才發覺這個被壓著的黑衣男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了。
“我笑你們啊,是不是只要你們認為是土匪的就是土匪了。想不到這夏國的律法竟然變得如此松懈,就憑著幾個侍衛的猜測就可以將人定罪,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
“住口!夏國律法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匪徒來評判!”
白承晏這話換來了侍衛的呵斥,他并沒有看侍衛,而是看著白霂秦與大皇子。
悠悠開口:“怎么,你們就這是這樣替我接風洗塵的?”
眾人迷茫,白承晏覺得有些無趣,“我從不遠萬里的漠北奔赴皇城來看皇上,卻不想不但被你們的侍衛追殺,還扣上了匪徒的帽子。”
說完,白承晏嘆了口氣,感慨道:“還是我的漠北呆著舒服,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啊。”
“漠北!”大皇子腦海里閃過一道光,快到讓他來不及捕捉到。
“莫非你是?”大皇子有些不確定,白承晏揚起一摸邪獰的笑容:“別人不認識我,老大你還不認識我么?咱們小時候可是一起玩過泥巴的。”
“晏親王?晏皇叔?”
大皇子驚訝的看著白承晏,他怎么說那么熟悉呢,原來是親王白承晏,那個被派到漠北的人,當今皇上的親弟弟。
“晏皇叔?”白霂秦也是詫異了下,不過他沒有記憶了,只知道有這么個人。
“你是老七吧,想當年本王離開時,你才這么點兒,如今都可以拿著劍指著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