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秦鶴然很想對白霂秦翻個白眼,可她現在是不想與任何人有牽扯,只盼著能快點證明身份,然后離開皇宮。
“奴婢只是一宮女,配不上殿下,這樣的話還請殿下莫要再說了。”
這話讓白霂秦多少有些來氣,他看著秦鶴然的眼,突然湊過頭去覆蓋在她那柔軟的紅唇上。
片刻之后,他起身:“你可知我的心意?我并不在意你的身份,我心悅的只是你這個人。”
在一次被白霂秦吃豆腐,秦鶴然沒來由的生氣起來,推開白霂秦就起身要離開,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可她的裙子卻被白霂秦的所坐的椅子壓著了,她一起身,滋啦一下,一股涼意瞬間沖進她的臀部。
白霂秦也沒想到會看見這樣的春光,夏天的氣候本就炎熱,秦鶴然的裙子下可是什么都沒穿。
“啊……那個,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霂秦連忙站起來,將自己的椅子往后挪,可也不知道是哪里掛住了秦鶴然的裙子,這一挪椅子,將她的裙子整個扯了下來。
“我真不是故意的。”白霂秦說著,伸手捂住發癢的鼻子,這惹把秦鶴然惹急眼了,她扯過自己的裙子遮住自己腿,慌忙往屏風后走。
那白花花的景象讓白霂秦大腦一片空白,竟是跟著秦鶴然往屏風走。
“你……”
剛說了一個字,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朝他飛來,一下子就蓋遮蓋住了他的視線。
他才抬起手去想要拿開,身體卻被大力撲倒,接著就是如雨點般的拳頭,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臉上,身上。
“秦鶴然,我錯了,我……”
白霂秦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他的手觸碰到了一處光滑而溫熱的肌膚,這好像是秦鶴然的腿……
為了確認,白霂秦還來回撫摸了下,這讓身上的拳頭加重了力道。
秦鶴然騎在白霂秦身上,揮著拳頭毫不客氣的打著他。
狗男人,一邊說著身份有別,一邊還吃她豆腐,真是該打。
白霂秦終于將頭上的東西扯下,這是秦鶴然那破了的裙子,他略微用力,就站起身來,而秦鶴然的腿本能的盤在他的腰上。
這姿勢讓秦鶴然想了些不能寫的畫面,臉騰的就紅了,想要下來,奈何白霂秦的狗爪爪還抓著她的腿。
秦鶴然低頭,對著白霂秦的脖子就咬下去,白霂秦倒吸一口涼氣,終是松開了手。
“你這小狐貍,怎么那么愛咬人呢?”
白霂秦摸著脖子,濕漉漉的,應該是出血了。
秦鶴然勾嘴一笑,舔了舔嘴唇,詮釋了一個詞,致命的誘惑。
“笑了就好,我真怕你一直生氣不理我呢。”
白霂秦總算是摸清秦鶴然的脾氣了。只要她生氣,哄是沒有用的,不如來點其他的小動作,調起她的情緒她的氣自然就沒有了。
“啊……你們!”
一聲尖叫讓倆人一愣,不知道清和郡主何時站在了門口,她顫抖著手指著秦鶴然:“你,你不要臉!竟然勾引霂秦哥哥。”
又一個罵她不要臉的人。
秦鶴然并沒有生氣,而是噙著笑看著清和郡主,那些不肯承認自己得不到的人就會嫉妒別人。
比如說清和郡主,她記得白霂秦可是拒絕了皇上的賜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