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去問他,我和他不熟。”
白霂秦一愣:“不熟,可他說你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要以身相許呢。”
泛著酸醋味的話讓秦鶴然無聲一笑:你們白家人不都是這么不要臉的嗎?
這種話,當初白霂秦也說過,秦鶴然早就免疫了,白承晏的話就像一陣微風,都吹不起她心里的波瀾。
“秦鶴然,我對天發誓,我是真心的。”
秦鶴然不以為意,看著白霂秦,小心被雷劈。
“好了,這個問題姑且不談,我在宮外一直再查匪徒的事,可始終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便進宮來問問你。”
這次的匪徒當真出現蹊蹺,之前的匪徒無論多猖狂都有跡可循,可現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讓白霂秦很難不與白承晏聯系起來,這個皇叔可是十五年未踏進皇城了。
“你與皇叔是如何相識的?”
見秦鶴然臉色冷了下來,白霂秦解釋:“我是相信你們,可若你不把事情的經過說與我聽,我也無法幫你們。”
白霂秦不是沒有去找過白承晏,可白承晏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愿意多說。
“我去找過皇叔,他不愿意說。”
這倒是讓秦鶴然意外了,白承晏竟然不愿意解釋,他與匪徒真的有關系嗎?
“秦鶴然,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被太后娘娘禁足,而且我也不想看到有任何人在背后編排你的不是。”
秦鶴然嘆了口氣,道:當時我遇到白承晏時,他渾身是傷的躲在清露寺的后山,我給了他一些水和饅頭,后來我我拿了些藥給他,就這樣而已。
“就這樣?”白霂秦詫異,這就是白承晏說的值得以身相許救命之恩?
如果不是玩笑話的話,那當時的白承晏肯定是命在旦夕了。白承晏為什么會受那么重的傷?
“商躍生為什么會說是你綁架了他的妻女呢?”
這個問題別說白霂秦了,就連秦鶴然她自己也是云里霧里的,她并不認識什么商躍生,又怎么可能去綁他的妻女呢?
“商躍生說他的妻女與你是同一天進的清露寺,你可有印象?”
同一天?秦鶴然一愣,她進清露寺的那天并沒有遇到什么人啊,除了在臺階腳下遇到的那幾個夫人小姐,莫非她們就是商躍生的妻女?
突然,秦鶴然想起來了,那幾個匪徒被捕的時候她怎么說眼熟呢,那幾個人不就是之前在清露寺腳下的轎夫嗎?
見秦鶴然露出這副表情,白霂秦以為她知道什么,便出聲詢問:“你可是知道什么?”
“清露寺腳下的轎夫?”白霂秦也是一愣:“這些人這么猖狂嗎?”
秦鶴然有幾分慶幸,如果那天她與藍蝶雪坐了軟轎,恐怕她們也會遭殃的。
“那日我與藍蝶雪到達清露寺腳下時,確實看見幾個夫人小姐坐了軟轎,而我們是爬階梯上去的。”
有了秦鶴然說的這個線索,白霂秦也有了調查方向。
既然匪徒扮作轎夫,那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