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收回目光:“沒什么,這天氣如此炎熱,讓人心情煩躁不已。”
“嗯,說得也是,今年太后娘娘不去山莊避暑了嗎?若放在往日,早就去了。”
司徒玉城與司徒夫人閑聊著,馬車漸行漸遠,慢慢的淹沒在人群中了。
秦國運與秦鶴靈從一點心鋪子上買了些糕點,這才回家。
秦鶴然摸摸自己癟了錢袋,朝著白霂秦的府上走去。不管做什么,總要有本錢吧?
秦國運肯定是沒有的,在諾大的皇城,除了白霂秦她也不認識其他的。
這個冤大頭只能讓白霂秦來當了,他應該不介意吧?
到了白霂秦的府邸,門口的守衛認識秦鶴然,她就暢通無阻的進了白霂秦的府上。
一進去,秦鶴然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樣,四處溜達,卻沒有看見白霂秦。
準備離開時,卻聽到有動靜從花園的假山后傳來。
“哎呀,又輸了,給給給……”
這個聲音秦鶴然認得,正是那個眉毛長了一顆黑痣的李錫璋。
“李頭,在來一把嘛,”接著是叮叮咚咚的聲音。
“不了,我在玩得把底褲都輸給你們了。”
李錫璋的話惹得在場的人都哄笑起來,有人道:“誰要你的臭底褲啊……秦……秦姑娘!”
說話的人趕緊把話咽了回去,李錫璋回頭,就看到秦鶴然站在他身后。
“哎呀媽呀,秦姑娘你嚇死我了。”
李錫璋站起來,夸張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你怎么走路沒聲呢?”
秦鶴然伸頭看了看李錫璋身后的人,這些人在玩色子啊。
見秦鶴然往后看,李錫璋將手背在背后,朝著地上蹲著的那幾個人擺著。
“秦姑娘,找殿下嗎?殿下出去了,要不你去大廳等著?”
“那個……”李錫璋看秦鶴然一直盯著他身后看,他有幾分不自在:“我們就是隨便玩玩,你可別告訴殿下。”
李錫璋心里苦,他的點兒怎么那么背呢?許久不玩,這才玩了幾把,就被秦鶴然看見。
白霂秦明確規定,作為他的部下,是絕對不能碰這些東西的。
怕秦鶴然不信,李錫璋又說:“我們玩得小,不過是幾兩銀子而已,不信你看。”
那幾個人也配合的把手里的銀子放在碗里,秦鶴然看了一眼,確實沒多少。
“你可千萬別告訴殿下啊,否則殿下會懲罰我們的。”
李錫璋哭喪著臉,看的秦鶴然眼睛一亮,對啊,她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這么多銀子,只有去搏一搏了。
這個時代不是她那個時代,幾百萬也只需要幾分鐘就可以進賬,她又是個一無所有的底層人,除了這個高風險的事還真就別無他法。
秦鶴然那出她的書卷寫到:可以,不過你得帶我去賭場。
“啊?秦姑娘要去那種地方?如果讓殿下知道了,會扒了我的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