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向國庫捐銀子,一個卻……
“大皇子臣已經清點完畢,入庫時需要記錄來源,您看……”
戶部尚書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可在大皇子面前依舊伏低做小,這就是權勢啊。
“就記是由他人捐贈給國庫的吧。”
戶部的人抬著銀子走了,秦鶴然卻讓大皇子給她白紙黑字寫下了證明,以防日后他抵賴。
大皇子再次笑到:“呵呵,你啊,還怕我會抵賴不成?”
無罪證明已經拿到,秦鶴然卻沒有就此放松下來,她跟著李錫璋去了白霂秦的府上,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七皇子府,白霂秦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視為冷聲問道:“李錫璋究竟是去哪里了,怎么這么幾日都不見人影?”
白霂秦也聽說了秦鶴然與大皇子的約定,這幾日他都在四處奔波為秦鶴然湊銀子。
可這三百萬畢竟不是小數目,他四處奔走依舊沒有湊足,眼看期限要到了,他越發著急了。
“殿下,李頭是跟著秦姑娘出去的,至于去哪里屬下不知。”
那人真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只知道李錫璋跟著秦鶴然出去了。
“秦姑娘來過府上?”
白霂秦詫異,秦鶴然是來找他的嗎,可他怎么沒看見?
“是的,前日姑娘來府上,可殿下出去了,她就帶著李頭走了。”
白霂秦等臉色有些陰沉,怎么秦鶴然就那么不相信他嗎?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告訴他一聲。
如果不是宮里的眼線拿回報,他還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白霂秦眼里蓄滿了風云,眼看就要爆發了,李錫璋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這幾日你去哪里了?”
白霂秦真的很生氣,秦鶴然不說就算了,怎么李錫璋也要瞞著他。
“殿下問你話呢?”
那人看李錫璋沒反應,推了推他,李錫璋一個激靈,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秦鶴然簡直就是神,只用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得到了三百萬兩銀子。
那可是三百萬兩啊。
“啊?”李錫璋回過神來,看著白霂秦,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你怎么了?可是秦姑娘出事了?”
李錫璋這一跪,把白霂秦跪得的緊張起來,“說話。”
“我,我……我太崇拜秦姑娘了,她只用了半盞茶的功,就弄到了三百萬的銀子。”
白霂秦以為自己幻聽了,李錫璋又重復一遍,這下他才確定他并沒有聽錯。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是到底去了哪里?”
“我們……”
李錫璋正要開口回答白霂秦的問題,秦鶴然就從門外走進來。
她將書卷遞給白霂秦,白霂秦看了一眼,愣了:“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