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驚訝了,這不過半日的功夫,怎么憑空多出個女兒來呢?
上官琦遠見秦鶴然來了,驚喜的從人群中走出來,秦鶴然見到上官琦遠也是一愣,他怎么在這里。
“司徒雅楠,你不想與昭源和離就直說,隨便拉個人來做你女兒可不行。”
司徒雅楠就知道老夫人會質疑,她語氣清淺:“是太后親口說的,她老人家十分喜愛阿然,便讓阿然認我為義母,從今以后,她就是將軍府的大小姐。”
二夫人松了一口氣,司徒雅楠多出個女兒來,這樣老夫人就不會再逼上官昭源娶宮心穎了。
而這個女孩也威脅不到上官琦遠的地位。
“不行,我不同意,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野丫頭,也想做我上官家的大小姐。”
老夫人臉色很難看。
司徒雅楠正要說話,秦鶴然拍了拍她的手背,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她在自己的書卷上寫到:上官家的血脈很尊貴嗎?尊貴過皇室宗親嗎?
老夫人看秦鶴然不會說話,寫的字又丑,毫不客氣的嘲笑起來:“原來是個啞巴啊,司徒雅楠你想要女兒也要找個正常點的啊。”
那刻薄的嘴臉讓秦鶴然不喜,她寫到:我是說話不方便,可這不是你攻擊我的理由。
可能您不知道,我是可以入皇室族譜的,可我拒絕了,如果不是我覺得和母親有緣,我也是不會踏進這府門半步的。
您覺得上官家的血脈尊貴無比,可在我眼里,人生來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秦鶴然這話也不是胡扯,不說白思卿,就說白煜祺想以正妃之位娶她,她就可以入皇室族譜的。更別提還有五皇子白毅敏了。
“入皇室族譜,好大的口氣,也不知你哪里來的自信開大么大的口。”
“母親,阿然說的是真的,太后娘娘說過,若我不答應做她義母,太后娘娘就要認她為孫女,給個郡主名份。”
秦鶴然瞇起笑容,又寫到:四皇子想娶我為正妃,被我拒絕了。
老夫人一愣,若真是如此的話,那秦鶴然說的就是真的她能進皇室族譜卻拒絕了。
這是怎樣一個女人?能拒絕得了這尊貴的身份?
可那是四皇子,是皇家的人,這個女人沒膽子來胡亂編排吧?
“哼,那不過是你運氣好罷了。”老夫人很不服氣,司徒雅楠的女兒就應該是個山野村姑,上不了臺面那種。
“祖母,”一直沒開口說話的上官琦遠突然開口:“您知道幾日前有個女孩用了半日的功夫就得到了三百萬兩銀子的事嗎?”
“那又不是什么好事,去賭場也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二老爺突然睜大眼睛看著秦鶴然:“莫非那個女孩就是你?”
這事在賭圈里傳得沸沸揚揚的,二老爺經常在外面混,自然聽過這事。
“不錯,就是她,此事是我親眼所見的。不管錢來路正不正,銀子是實實在在的,可她卻轉手捐給了國庫。”
秦鶴然被誣陷與匪徒有關系這事,雖然大皇子出布告了,可并沒有點名道姓的說就是秦鶴然,只是說匪徒已伏誅,之前有嫌疑的人均是無罪的。
“你全捐了?”二老爺懊惱,如果沒捐,她現在是司徒雅楠的女兒,那自己就是她的二叔,她隨便給自己萬把兩花花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