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運比司徒雅楠大二十歲左右,加上他近些年被病痛的折磨著,整個人蒼老無比。
而司徒雅楠呢,在秦國運眼還是當年的模樣,一點也不見老,反而比之前更有韻味了。
“坐吧,我讓阿然弄飯。”
秦國運開口,他有很多話想問司徒雅楠,想問她是不是找到了家人,想問她當年為什么不辭而別。
千言萬語,此刻都化作了沉默,看著一身貴氣的司徒雅楠,秦國運知道,想讓她回這個家來是不可能了。
司徒雅楠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打量著這個不算大的院子,雖然小,可也算干凈整潔,比盤石村的要大許多。
司徒雅楠沒有問秦國運為什么會來皇城,也沒有問他這幾年過得好不好,如今她已嫁給上官昭源了,秦國運只是過去式了。
沉默的氣氛很快被打破了,一聲男童音從門外傳進來,“爹,我回來了,做飯了嗎?我餓了。”
司徒雅楠回頭,就看見一個六七歲的男孩背著包從門外走進來,這是秦鶴軒嗎?
那一刻,司徒雅楠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還好,這幾個孩子都還好好的。
秦鶴軒走到院子里,看見司徒雅楠,“咦,有客人啊?”
說完,他抱拳對司徒雅楠行禮:“夫人好……”
“同好……”司徒雅楠伸出手想拍拍秦鶴軒的頭,可還是忍住了。
“去讓你大姐姐做飯,家里有客人,讓她多做些。”
秦國運把秦鶴軒支開了,可就在司徒雅楠以為他要問什么的時候,秦國運卻朝著旁邊走去,那里曬著一些土豆片,他一片一片的翻過來。
站了一會兒,司徒雅楠離開了,秦國運看到她離開也沒有挽留,知道,他們不在是一個世界的人。
左右孩子也大了,她有更好的去處也好,總比跟著自己這么個又窮又病的人好。
“大姐姐,那個夫人是誰啊?她怎么就走了呢?”
秦鶴軒把包放好,進了廚房看著忙碌的秦鶴然問到。
“她說是大姐姐的義母,是這樣嗎?大姐姐?”
秦鶴然看了一眼秦國運的背影,她在想莫非她的猜測錯了?秦國運的病和司徒雅楠并無關系?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這司徒雅楠與秦國運之間還是有感情的,雖然她重新嫁人了,可她看秦國運并非是那種嫌棄的眼神,更多的是愧疚。
這樣一個溫柔的女人,真會對自己的枕邊人下毒手嗎?如果司徒雅楠是這樣惡毒的人,那上官昭源也不可能這么疼惜她吧?
上官昭源不像是好忽悠的人啊。
“大姐姐?”見秦鶴然不說話,秦鶴靈推了推她:“想什么呢?問你話呢。”
秦鶴然點點頭,秦鶴軒就杵著下巴琢磨起來:“她是大姐姐的義母,那咱們是不是也得稱她一聲義母啊?”
“不對不對,那是大姐姐的,不是咱們的,咱們不應該叫義母。”秦鶴靈搖搖頭,覺得這樣叫不對。
“那叫什么?”
幾個孩子都沒有懷疑司徒雅楠的身份,在討論叫什么的時候,秦鶴軒突然看著秦鶴然:“哎?大姐姐,那個夫人和你長得很像,是不是因為這個她才認你為義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