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見狀,并沒有任何停留,手中帶著血的劍依舊毫不客氣的朝著二人刺來。
就在秦鶴然感覺他們會死在這里時,不遠處來了一隊人馬,這是皇城夜巡的侍衛,聽到動靜趕來的。
“殿下,您沒事吧?”侍衛首領看了一眼倆人的情況。
白霂秦抱著臉色發白的秦鶴然,語氣前所未有的冷冽:“要活口。”
巡邏的侍衛與刺客人數不相上下,場面再度混亂起來,白霂秦慌忙抱著秦鶴然上了馬車,朝著不遠處的秦府趕去。
“秦鶴然,你堅持一下,馬上回府了。”
白霂秦一邊駕著馬車,一邊和秦鶴然說話,他只覺得秦鶴然的呼吸越來越微弱,那一劍傷得很深,不知有沒有傷到肺腑。
秦鶴然按著自己的胸口,扶著車廂,馬車速度太快,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看著前面那個白色的背影,秦鶴然只覺得越來越模糊。
“白……白霂秦,你慢點……”秦鶴然斷斷續續的開口,因許久未說話,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可白霂秦還是聽到了。
他勒住馬車,爬進車廂,將秦鶴然扶起來:“你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痛?在忍忍,馬上到秦府了。”
“我沒事,你不要這樣緊張。”
白霂秦一臉疼惜的看著秦鶴然的手,借著月光他都能看見那白皙的手指之間不斷的有鮮紅色的血流出來。
“你不要說話了,也不要睡,我們很快就到府上了,在忍忍。”
白霂秦將秦鶴然摟在懷里,又拉起僵繩繼續駕車,秦鶴然靠在他懷里,他身上那股獨特的氣息不斷的竄入她的鼻息,她莫名的安心下來。
有了白霂秦的胸膛,秦鶴然不在覺得顛婆了,反而還覺得困意來襲。
“秦鶴然,你不要睡,馬上就到了……駕!”
白霂秦已經將馬車趕到了最快的速度,可他依舊覺得很慢,秦府明明就在不遠處,可他卻覺得這條路怎么越走越長。
“秦鶴然!”
“嗯……”
秦鶴然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她快抬不起來了,聽見白霂秦喊她,她小聲應了一聲。
“你不可以睡,聽到沒有?”
“我好困……”
白霂秦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現象,如果秦鶴然一但睡著了,就十分的危險。
“你可以說話了,嗓子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白霂秦試圖轉移秦鶴然的注意力,可秦鶴然許久都沒有開口,白霂秦心一顫,小聲喊了一句:“秦鶴然?”
“嗯?沒有,你很吵,你能不能閉嘴,我……啊……”秦鶴然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我真的很困。”
這……
白霂秦都有些拿不準,這個秦鶴然到底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精神衰弱,還是單純的犯困。
“阿然?”
又沒聲音了,白霂秦只好又試探的叫了一聲,秦鶴然雖然沒有回答,可她在他懷里拱了拱。
“白霂秦,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候嗎?”
秦鶴然突然開口說話,白霂秦松了一口氣,秦鶴然還是清醒的,失血過多并沒有影響到她的神智。
“你說你怎么那么愛耍流氓呢?還偷看人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