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在旁邊充當空氣的白承晏忍不住咳了咳,他實在是不想當透明人了。
“小啞巴,你們這傷是從何而來?”
白承晏走近秦鶴然問到,昨夜他本是想去秦府找秦鶴然的,卻被告知不在。
他以為是秦鶴然讓吩咐了下人這樣說的,他從正門離開之后繞到后院,爬墻進去想來個夜會佳人什么的。
卻不想秦鶴然真的不在,左右他也無事,就呆了一會兒,沒成想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白霂秦就抱著秦鶴然回來了。
一番折騰后,見秦鶴然有大夫來醫治,他準備離去,卻不想看見了個鬼鬼祟祟的人,接著那屋子就起了大火。
“昨夜我們從宮里出來,遇到了刺殺。”
“刺殺?”白霂秦的話讓白承晏詫異無比:“這里是皇城,誰那么大膽子,敢明目張膽的刺殺皇子?”
到底是誰?白霂秦心里也沒了譜,不知道那些侍衛有沒有抓到活口。
他的總感覺這波刺客和清露寺的匪徒有關,他們恐怕是沖著秦鶴然來的。
可為何偏偏是在他與秦鶴然在一起的時候才動手?既然是沖著秦鶴然來的,那選擇她孤身一個人的時候不是更容易得手?
秦鶴然心里倒是有個答案,這刺殺、起火加上秦國運身上的毒,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這不是第一次了。”
白霂秦的臉色不太好看,對方真的是欺他夏國無能嗎?幾次三番的挑釁著。
“是嗎?”
白承晏看著白霂秦,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么來,這些刺客難道不是他們幾個皇子爭鋒相對的手筆?
“我懷疑他們和清露寺的匪徒有關,之前他們綁架商夫人想給夏國的經濟一記打擊,卻不想阿然卻拿出了銀子補全來虧空。這樣他們所做的事就沒有任何意義了,這才會蓄意報復。”
白霂秦分析的頭頭是道,這點是秦鶴然沒想到的,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司徒雅楠,認為這事和她有關,沒想到卻扯到國家大事上。
“是嗎?可這只是你的猜測,并無證據。”
白承晏心想,如果真如白霂秦所說,那么他的玉佩被盜,恐怕也是這伙人干的。
這是真正的內憂啊,不知道會不會有外患。
“證據會有的,只要他們還在皇城,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這一次,白霂秦絕對不會在放過這些猖狂的人。
他們將夏國的威嚴置于何地?
“那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我這身份在這里多有不便,這事得靠你自己查了。”
白承晏多年未回皇城,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他在這里感覺手腳被束縛著了,放不開。
想去查什么也比較困難,只有靠白霂秦他自己了。
秦鶴然開口說:“白霂秦,我想回家,我爹他們肯定會擔心我的。”
既然昨晚他們回去了,又遇大火,秦國運他們看不到她肯定會擔心的。
“你現在不宜移動,我去通知他們你好好養傷便是。”
白霂秦站起來正要走,卻被白承晏攔住了,他不解。白承晏這才解釋:“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看到底是誰想置你們于死地嗎?”
“皇叔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