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霂秦出去了,秦鶴然才閉上眼睛,她真的很痛,在這個沒有止痛藥的時代,這痛感簡直能要了她的命。
不過,也算因禍得福了吧,遇刺殺時看到白霂秦有危險一時情急救喊了出來。
能說話總是好的,否則只能靠寫字,有時會遇到不認字的,溝通起來就比較麻煩。
回想起白霂秦說的話,如果這次的刺殺不是司徒雅楠的手筆,那會是誰?是沖著她來的嗎?
會不會又是因為自己手里的東西?
金錢,果然是萬惡之源。
秦鶴然在白承晏府邸上修養了幾日,感覺恢復來許多,可白承晏依舊不讓她下床。
這府邸特別清靜,除了有人定時的送藥送飯進來,其余時間都沒有人打擾她。
就連白承晏也只是偶爾才來問問情況,他與白霂秦好像在忙什么。
也許是去查刺客去了吧。
距離太后去避暑山莊的日子也越來越近,秦鶴然答應了太后要一起去的,可如今她的情況,恐怕白霂秦不會讓她去的。
秦鶴然在屋里呆得實在是悶了,趁人不注意,偷偷的下床跑到了花園里坐著。
她也覺得自己天賦異稟了,那一劍可是刺穿了她的身體,又傷到了心臟,這才幾日,她就覺得恢復的差不多了。
可能是老天爺格外照顧好人吧。
幾日不見的白霂秦也回來了,他找了一圈都沒發現秦鶴然,最后看到她在花園里,而且氣色不錯。
有心想訓斥幾句,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還未痊愈怎么就出來了?”白霂秦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蓋在秦鶴然的后背上:“怎么穿那么少?小心著涼。”
秦鶴然正看著花園里的花出神,只覺得后背一暖,一股熟悉的青松氣息就竄入鼻腔,她抬頭就看到幾日不見的白霂秦。
“你回來了?”
秦鶴然揚起笑容,這笑容如春光那樣明媚,她說話已經很正常了,甚至帶著幾分不易覺察的嫵媚。
這是白霂秦的感覺。
“嗯。”
白霂秦走到秦鶴然對面坐了下來,這幾日他在查刺客的事,查到了些線索,卻也查到了些陳年往事。
秦鶴然攏了攏白霂秦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問到:“可有查到什么?”
白霂秦只是看著秦鶴然并未說話,而秦鶴然卻笑起來:“就是她吧。”
白霂秦搖搖頭:“這事與將軍夫人無關,我本想去戶部查看一下最近有沒有生人入城,卻查到了一些陳年往事。”
頓了頓,白霂秦又說:“是關于將軍夫人的。司徒家在城也算是高門大戶,雖說沒有那么顯赫,卻也是百年大家,你就不好奇將軍夫人為何就會嫁到那么遠的地方呢?”
白霂秦問的這個問題秦鶴然也想過,她道:“你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父親并不是什么才華橫溢的才子,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就會嫁給我父親。”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已經找到了,”白霂秦替秦鶴然倒了一杯茶,才道:“資料上記載的是當年將軍夫人是被人拐賣到盤石村的。”
“拐賣?”秦鶴然很詫異,如果是這樣就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