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反駁嗎?”秦鶴然無奈的攤攤手:“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能說話總是好的,否則與人溝通起來費勁。”
“小啞巴怎么出來了?”
白承晏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看到秦鶴然身上的外袍,他覺得格外晃眼。
“老七……”
白霂秦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對著白承晏行了個禮:“皇叔。”
“嗯,不必多禮,坐吧。”
白承晏很自然的就坐在了秦鶴然旁邊,白霂秦臉色變了變,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這細微的變化沒能逃過白承晏的眼睛,他勾起嘴笑起來,那笑容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老七,你查得如何了?”
“皇叔,那夜刺殺我們的人很狡猾,并未留下什么線索,不過,我猜測他們與清露寺的匪徒有關。”
白承晏點點頭:“嗯,那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也許和西戎有關,駐守在邊疆的人來信,說西戎最近的小動作頻繁,恐怕在密謀著什么。”
“西戎?”白承晏在漠北,也知道一些關于西戎的事:“那不是你的駐地嗎?”
“嗯,”白霂秦神色有些凝重:“皇上病重,我奉旨回京,如今西戎那邊只有我的部下在駐守著,或許是我回皇城的消息走露了,那邊想趁此機會突破防線進入夏國領地。”
“若是西戎的人,這事你得往上報,以防事態變嚴重起來。”
白承晏與白霂秦又說了許多關于西戎的事,倆人不在說話時才發覺旁邊異常安靜,而秦鶴然自己杵著頭睡著了。
“老七,你與我說實話,小啞巴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會讓你們幾個皇子以及西戎的人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白霂秦神情有些閃躲:“能有什么?不過是她太優秀了而已。”
“優秀到能拿到粉幽藍蘭花?”
白承晏之前猜測過,秦鶴然也許和古卷記載的粉幽蘭花有關,那花兒帶表的可是富貴。
白霂秦不語,白承晏又道:“我記得有一古卷中提到過上古神墓,里面有數不清的金銀,不知這神墓是不是和小啞巴有關。”
白霂秦也不驚訝白承晏會知道這些,畢竟他也是白家的人,只是他現在提起來已經太晚了,那金銀都被秦鶴然收入囊中了。
“怎么不說話?被我說中了?”白承晏笑了笑:“難怪在清露寺她會那么巧拿到粉幽蘭,原來如此。”
清露寺也出現過粉幽蘭,難道說上古時候遺留下來的神墓不止盤石村一處?
“我想只是巧合而已,阿然就是個普通的女子,和什么神墓無關。我送她回房休息。”
白霂秦也不等白承晏回應,輕輕的抱起秦鶴然就朝著她的屋子走去。
“老七這是在逃避嗎?”白承晏摩擦著下巴,心想,如果真和這個小啞巴有關,那么她就危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