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不會的,切磋之下,總要有個輸贏的。”
秦鶴然淡然的看著清和郡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想了想:“既然是切磋,不妨下點彩頭,誰技高一籌誰就把這彩頭拿走。”
看秦鶴然加了籌碼,清和郡主自然樂意奉陪,反正她絕不可能輸。
“年輕人有股不服輸的勁兒,這是好事,不如這樣吧,本宮把這步搖拿出來作為彩頭,誰若技高一籌誰就拿走。”
皇后從頭上拔了一只名貴的步搖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笑意盈盈的看著秦鶴然與清和郡主。
皇后賞賜,那是天大的榮耀,清和郡主剛要應下,秦鶴然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她朝著皇后福了福聲,道:“臣女多謝皇后娘娘賞賜,可這步搖畢竟是皇后娘娘的心愛之物,若用作于我與清和郡主的賭資,多有不妥。還望皇后娘娘收回。”
皇后戴過的東西,拿出來賞人確實不妥。哪怕是贏了,秦鶴然也不敢拿,這東西它既不能戴也不能賣,還得當祖宗供著,拿了有什么用?
皇后笑了笑:“瞧瞧這張嘴,多會說。那你且說說,賭什么好呢?”
皇后且能不知她賞賜的東西華而不實,其他的也就算了,這她戴過的東西,就算她們其中有一個贏了拿走了,也是不能戴的。
若戴了,那就是不敬。
“臣女的府邸前些日子著了火,燒了大半個府邸,急于銀子去修繕,不如就賭銀子吧。”
秦鶴然毫不避諱的將此事說了出來,還特地看了司徒家的方向一眼。
“那……賭多少合適呢?”清和郡主問,她還記得在清風鎮時,秦鶴然坑了她許多銀子。
“文銀萬兩,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好,不過本郡主還有個條件,若是你輸了,那自請退去與七皇子的婚約。”
秦鶴然很爽快的答應了,旁邊的白霂秦臉色不太好看,他湊近秦鶴然,小聲道:“你怎么能答應清和郡主呢?婚約不是兒戲,且可拿來做賭注?”
白霂秦不知道秦鶴然會不會撫琴,哪怕是輸了,區區一萬兩銀子,他還是拿得出來的。
可現在卻賭上了他的婚約,這清和郡主也太不識禮數了。
讓他氣的還有秦鶴然,她是不是巴不得輸了,好找借口退了這婚約吧?
“你就當我找個借口來退了與你的婚約吧。”秦鶴然朝著白霂秦故意說到,又把白霂秦氣得臉都綠了。
見二人談妥了,皇上也興致勃勃的開口:“那就開始吧,許久沒遇上這樣有意思的事了。”
“郡主請……”
秦鶴然退了一步,讓清和郡主先坐下,清和郡主也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細長的手指撥動是琴弦,一曲優美的音律就傾瀉而出。
難怪清和郡主非要比琴,她這琴藝還真是無可挑剔。
最后一個音符流出,清和郡主站了起來,得意的看著秦鶴然:“縣主,到你了。”
“清和郡主的琴藝果然高超,余音繞梁,真是大飽耳福啊。”
秦鶴然在一片贊揚清和郡主的聲音中坐了下去,她用手指撥動了每一根琴弦,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在干什么?會不會彈琴啊?”
“就是,好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