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白霂秦身上的毒,她只是隨意的擠壓,就清除了,還有藍蝶雪的臉被自己劃傷之后替她涂過藥,如今那疤痕都快看不見了。
白霂秦看著秦鶴然,她那雙修長的手指好像有特異功能,總能把事情做到最好。
“我覺得阿然說的有道理,之前我中了毒,就是阿然替我醫治的。”
白霂秦自然是相信秦鶴然的,只是太醫還不信,帶著幾分不信任的眼神,“那殿下是中什么毒?莫不是被蚊蟲咬了吧。”
“是被四皇兄的折扇誤傷。”
白霂秦的話讓太醫以及上官昭源的眼神變了變,他們太清楚四皇子的折扇上有什么了。
“太醫,我信阿然,就讓她試試吧,這些日子我也是被折磨的很苦惱。這肩膀又腫又癢,還火辣辣的疼,吃了許多藥也不見有效,就讓她試試,或許有效呢。”
“不行,”太醫駁回了司徒雅楠的話:“縣主不懂醫,萬一加重了夫人的病情,我可擔待不起。”
司徒雅楠笑了笑:“能有多重?頂多是被匕首劃一下,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我若覺得不對勁定會讓阿然住手的。”
既然司徒雅楠都這樣說,太醫只好作罷,他從醫藥箱里拿出一些藥遞給秦鶴然:“這是止血的藥,縣主拿著備用。”
秦鶴然也沒有矯情,接了過來,又同太醫要了些干凈的棉布,吩咐丫鬟去準備熱水。
門外,上官昭源與白霂秦站立在走廊上,上官昭源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問白霂秦:“殿下這么信任清云縣嗎?”
“那是自然,我們一起經歷了太多事,而且我真的被四皇兄誤傷過,就是遇到了阿然,我才安然無恙的。”
上官昭源能明白白霂秦說的誤傷是什么意思,想必是他們皇子之間的爭斗吧。
“四殿下那毒,確實霸道。”
上官昭源并不會去評判白煜祺如何,那都是他自保都手段而已。
“四皇兄他總是有些手段。”
白霂秦猛然想到一個問題,端午前夜,和他一起遇刺殺的還有白煜祺,而秦鶴然手里有金山的事又泄露了。
白煜祺又知道秦鶴然手里有金山的事,這事會不會是他泄露出去的?
否則西戎人怎么會那么巧在秦鶴然去清露寺的時候綁了商夫人,而商家的人又怎么會認定秦鶴然與匪徒有關呢?
白煜祺勾結西戎?
那刺殺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當時他們二人都在仙瑞湖,如果只刺殺自己二不刺殺他,那肯定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他也被刺殺,難道就能擺脫他的嫌疑了。
四皇兄啊,你可千萬不要一時糊涂做出錯誤的事來啊,否則父皇可不會饒你的。
“殿下?”看著白霂秦的臉色變了變,上官昭源正要開口詢問,就聽到屋里傳來一聲痛呼。
這是司徒雅楠的聲音,想必是秦鶴然動手了,上官昭源有些不放心,上前一步拍著門。
“夫人,你沒事吧?”
屋內,司徒雅楠深呼吸了一下,才對著門外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疼而已,將軍放心,阿然不會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