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張君杰跪在地上看著那個丫鬟,他哪里能不知道這事是誰所為。
可笑他自詡謙謙君子,竟被人設計去與一個丫鬟……
“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后陰著臉看著張君杰:“你為何在清云縣主的屋子,清云縣主人呢?”
“小的也不知啊,昨夜我……”
張君杰努力的回想了下,卻始終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你說!”太后看著那個丫鬟,丫鬟心里那叫一個苦,昨夜她本是引著張君杰來此,卻不想自己竟被張君杰給強了。
“奴婢,奴婢不知!”丫鬟扯著自己的衣服含著淚,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你不知?你怎會不知呢?”太后氣極了,“你若不知又怎會躺在清云縣主的屋子里?”
“太后娘娘,奴婢……”
“讓我來說吧,”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眾人回頭,就見秦鶴然衣著整齊的從外面走進來。
“太后娘娘……”秦鶴然走到太后的面前行了個禮,隨后對著眾嬪妃道:“我來說為什么吧。”
“張公子,不知你可記得昨夜的事?”
秦鶴然看著張君杰笑了笑,他才是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她欠他一句道歉。
張君杰搖了搖頭,仰頭看著秦鶴然,她還是那么美艷動人,頭頂著陽光,像極了那墜落人間的仙女。
“張公子好好想想,昨夜是不是有人自稱是我的丫鬟,請你來我屋中一敘。”
經秦鶴然這么一提醒,張君杰也想起來了,“對,就是這么回事,昨夜就是她攔住我說清云縣主有事找我。”
“公子,你……你可不要誣陷奴婢奴婢都沒有見過你。”
丫鬟怎敢承認是她將張君杰帶來此地,她是清和郡主的奴婢,若她承認了,眾人會不會想到這事兒是清和郡主一手策劃的。
“若你沒見過張公子,那張公子又為何會出現在我的屋中,還不停的喊著我的名號?”
秦鶴然說著,就看向跟隨著白霂秦而來的清和郡主:“郡主,您的奴婢不見了你也不知道嗎?”
看見丫鬟那一刻,清和郡主臉色一白,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屋子里的竟然是她的丫鬟。
“奴婢確實是我的奴婢,可我也總不能時時刻刻都盯著她吧?”
既然事情出了,清和郡主只要抵死不承認丫鬟的行為是受她指使,就沒有人會知道是這是她的計謀了。
“哦?”秦鶴然再次看著張君杰:“不知道她為何在此?這丫鬟在我屋中,而張公子卻說是她帶他來見我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郡主,您說會不會是這丫鬟想借著私會張公子的事來嫁禍給我,讓眾人以為這張公子要找的人是我。”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是郡主的不是了,既然丫鬟與張公子情投意合,您怎么可以阻攔呢?”
“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他們在握屋中行這茍且之事。”
秦鶴然這不開口說話還好,看著溫柔可人的,一開口啊,那就和開了光似的,說得清和郡主是啞口無言。
見清和郡主不搭腔,秦鶴然突然一拍額頭:“不對啊,這丫鬟是打著我的名義去找張公子的,可我絕對沒有讓她去找張公子,是不是郡主您讓她去找的啊?”